第二十章 骑士的征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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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诺曼俯下身子,右手挥动骑士剑,借着马的速度在落马的骑手身上戳了一剑,鲜血顺着血槽喷出,溅湿了依诺曼的手臂。他的长矛不错,看起来是一根橡木所制成的,于是依诺曼又弯腰捞起他的长矛背在背上,策动马匹,把他与腰上的短剑一起踩进地里。

而那个领队的骑士发现了这里的骚乱,愚蠢的命令部队继续前进,丢下部队很是鲁莽的径直策马向这里冲了过来,完全不知道节省马匹的体力。

依诺曼策马爬上了附近一座稍高的小丘,掂量着长矛。

那个骑士近了,又近了,透过轻轻摇动的树叶,依诺曼甚至看清了那个年轻的骑士,带着锃亮而坚固的覆面盔,黑色的铆钉皮甲,内衬细密的锁子甲,胸口处还垫着水锻的胸甲,精钢手套抓着足足一米八的苹果木骑枪,碗型的护手反射着寒冷的光,他缓慢的勒马,翻身下马时,腰上挂着的长剑剑鞘在皮带上摇晃。

他先是俯身下去,观察伤口,血液还在不断涌出,就是村夫村妇也能看出来凶手还没远去,这时,依诺曼狠狠踢了一脚马匹,马匹突然受惊,猛然向前冲锋,依诺曼挺直了上身,把刚捡到的长矛夹在胳膊下,没有骑枪架,甚至没有护手,但是依诺曼并不在乎,正如他也不在乎自己毫无武德,没有任何前兆,他便挺着长矛笔直的冲向那个不知名的骑士,显然那名骑士是第一次上战场,第一次见到如此无赖的敌人,他并没有携带盾牌,在地势处于劣势中仍极快的爬上马背,试图策动马匹,从静止开始冲锋,但是依诺曼没有给他冲锋的机会,马匹嘶鸣着,树叶簌簌而动,他甚至忘乎所以的怒吼起来,挺立着的矛尖闪烁着冰冷的幻光,披风被汹涌的早春的风鼓动,随风飘扬着,反观敌方骑士,刚刚策动马匹的他甚至没有机会把骑枪放平,依诺曼轻轻避过对方的骑枪,一枪戳中对方的肩膀处,只见对方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从马背上飞出,跌落在后方一米处的地面上,在地上挣扎两下便不动了。

依诺曼自以为得手了,而敌方五名骑兵姗姗来迟,并没有摸尸的机会了,直接拨马便走,敌军骑兵自知重装,没法追上完全没披甲的依诺曼,带着骑士便退去了。

春天的马赛是如此的阳光明媚,依诺曼摘下兜帽,不知名的鸟儿在轻快的歌唱,他举着带血的长矛,腰间别着同样带血的骑士剑,草叶随风飞扬,背后追逐着几个气喘吁吁的重骑兵,披风与清风一同而动。

同样舒畅的是他的心情,不仅得知了对方指挥者是一个十足的弱智,而且刚才还被他杀死了。看着他身上的装备,恐怕价值至少二十几个大利弗尔,加上那匹纯色的战马,恐怕也价值至少五个大利弗尔。这恐怕是依诺曼穿越过来几天心情最舒畅的一天,这是他踏上真正的骑士的征途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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