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低矮的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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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诺曼一路高歌着,马匹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了村庄。他将这一大胜利告知了村民们,村民都沉浸在狂热的胜利喜悦中,每个人都面色通红,好像他们披着铠甲亲自杀死了那名骑士,而村长有先见之明的关上了酒馆的大门。包括三个穿越者,所有人都认为敌军将很快撤退,或者看到城墙后象征性的射几支箭便退去,但是他们错了。

两天后,放哨的农兵正心不在焉的瞭望远方时,忽然看见一支打着黄底鹰旗的队伍走过来,一下子睡意全无,他敲响警钟,而这次农兵们的反应快了不少,甚至还有人想起举着火石像跑来的,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教训,他们知道了如何把身体藏在垛口和女墙后,把盾顶在头顶,手边堆着石块和标枪,铁锅注满了水,火元素石像被扔进了水锅里当作电热棒。

这次,没有任何提示,敌军直接开始攻城。依诺曼趴在城墙上,看到了前些天被他一枪捅的飞起的骑士照常骑着马,胳膊上打着绷带,只不过这不过这次他直接用长矛抽打着农兵的后背,让他们冲锋。衣衫褴褛的农兵们背着宽大的木排和支撑木架,远远的架在城墙五十步远,正好放置在尖木桩林外,十几个带着锅盔的弩手藏在木排后从射击口向城墙上射击,所幸没有农兵傻傻的露头。依诺曼弯弓搭箭,瞄准了一个弩手的眼睛,屏住呼吸,只听弓弦颤动的声音,一记白光便从一个刚探出头的弩手左眼穿入,同时间,旁边传来一声簧机击发的声音,一支短小的弩矢穿过一片飘落的叶子,射入同一名弩手的右眼眶,同样从颅后穿出,这个倒霉的弩手一发弩箭都没射出,宽阔的锅盔没能起到保护作用,脑灰质与红色的血浆夹杂着从脑后飞溅而出,染红了青翠的野草,依诺曼与杰奥瓦尼分别心里各骂一句“人头狗”后继续射击。不过敌方弩手们很快调转方向,轮流向着两人射击,两人很快被压得抬不起头来,趁此机会,又一批农兵举着盾牌,扛着沙袋向前冲锋,进入了弓箭手的射程范围,弓箭手们用箭头挨个在火元素石像身上蹭了一下,箭头燃起了赤色的火焰,杰奥瓦尼把手伸出垛口射出一发弩矢,弓箭手们齐齐的把弦上的火箭抛射出去,敌方农兵刚要扔出沙袋填满新挖成的壕沟,便被一波箭雨射得丢下盾牌和沙袋逃窜,箭矢射在盾牌上发出闷响,抑或没入肉体,火焰炙烤蛋白质发出别样的恶心味道,敌军付出了十几个农兵就填平了壕沟,尸体被丢弃在木桩之间,重伤者浑身是血,发出阵阵惨叫,但是城墙上的弓箭手在搓捻放松着手指,侵略者在继续准备着沙袋和盾牌,预备下一波冲锋,或许有些人在乎那些哀嚎着的人,但没人上前帮助,只是木然的盯着,虽然第一波进攻被打退了,但是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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