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三十七章 公孙瓒之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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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样的一幕,这名白马义从便是不由得双眼微眯,因为停下马匹的时候,马前蹄会不由得踩踏几下,而从对方的攻击目标来看,很可能是马前蹄,故而这名白马义从便是再次勒住缰绳向上一提,同时身体也略微起身,虽然没有双边马镫,可是这个时代已然有单边马镫,虽然这样的单边马镫能够让些许人更容易学习骑马,可是却终究需要训练,至于双边马镫的训练时间相对而言则是要短一些,当然这其中也包括训练士卒本身的体质等方面因素,并不能够作为完全的判断。

故而想要起身也是可以的,而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下方的长矛便是攻击失败,而同时这名白马义从则是拉着马匹便是直起身,这个时候这名白马义从便是控制着马匹,而马蹄便是同时下踏,直接落在面前的盾牌上,一阵沉闷之声响起,同时从盾牌的身后则是明显能够听到一声沉闷之声,虽然在压抑着,不过若是仔细倾听的话,便是能够发觉是有人可以压抑着声响才会如此。

而此刻在盾牌后方的盾牌手的确有些糟糕,或者应该说这些前排的盾牌手都糟糕,相对而言后方的盾牌手则是要相对轻松一些,毕竟他们没有那么多的威胁,只要将盾牌举好就可以了,不过却是需要不断地消耗自己的体力以及力量,就这一点相对有些糟糕罢了,不过前排的盾牌手却一直都是在抵挡着骑兵的冲击,即便有着前文所言这些长矛手存在,可是这些盾牌手的消耗却依旧巨大,而这名盾牌手在马蹄踏下的时候,更是紧咬自己的牙关,不过却依旧在嘴角有着鲜血溢出,可是却依旧将那略微下沉的盾牌顶住,当然除了这名盾牌手外还有长矛手都在一同顶着,要不然的话,这名盾牌手真有可能在这一踏之下直接被踩在地上,而有着长矛手的协助,才能够将这样的压力阻挡下来。

这些长矛手都知道,要是现在前排的盾牌手倒下了,那么他们的阵型便是会被破坏,而到时候若是想要死去的人少一些的话,那么便是需要让前部分的人直接在前方拦下骑兵才行,这也是之前训练的时候需要做的,如果阵型破坏,首先要做的便是立刻进行阻敌,迅速形成一个缩小一些的阵型,而不是等死。

而这名白马义从并没有管这些,或者应该说在战场上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能够去管东管西,只能够依靠着自己身体本能去进行行动,特别是这样的战场,当然若是有着敏捷

捷的反应以及思维的话,自然能够进行做好的判断,做出对自己最为有利的事情,不过战场之上时间便是代表着自己的生命,毕竟若是战败了,死去的可能性也很大。

这名白马义从在马匹踏下之后,便是略微一夹马腹,马匹便是后腿发力直接跃起,跳上了上方的盾牌,之后这名白马义从便是直接驾马前进,手中的长枪则是紧握着,警惕地看着周围,毕竟之前在远处的时候多少能够看到一些反光的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不过很显然下方的盾牌并不是什么无用的存在,很可能有着什么陷阱,所以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而之前一同冲着的白马义从则是除了一名被直接刺杀,一名马匹被刺杀,而本人则是滚落到河水之中外,其余的白马义从则是有的在冲撞了盾牌手的位置后才跃上去,而有的则是直接跃上去,不过其中少部分的人则是在跃上去的时候拿出弓箭发射了一支箭矢,这样的箭矢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杀伤力,想要攻击到鞠义那里虽然有可能,不过一支箭矢而已,对于鞠义、弩手以及弓箭手而言只要挥刀就行了,根本没有什么巨大的作用。

而看到这些白马义从,鞠义并没有如之前那般在这里看着,而是直接大声喊道:“弩手准备!自由射击!!”说完之后,便是直接蹲下来,只露出双眼看着白马义从,毕竟鞠义可不希望自己因为体型以及身材的缘由而成为弩手的攻击目标,那样的话就太冤了,而弩手在听到鞠义的命令之后,便是自己进行射击准备了,不过因为之前鞠义的指挥方式,再加上本身这一处地方的地形,虽然能够做到一同发射,不过面前的战事似乎还没有达到那一步。

当然在一二排的弩手发射弩箭,同时在盾牌下方刺出的长矛这两者之下,那些白马义从便是直接成为了尸体,而公孙瓒此刻则是已然到了前方盾牌手的位置,而在这个时候便是有一柄长矛直接刺出,公孙瓒自然发现这一点,手中的长槊便是轻轻一挥,就仿佛那一名白马义从所做的事情再次展示一遍一般,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次出手的是公孙瓒,公孙瓒同样也是拉起马匹前蹄,在躲过下方的长矛之后,不同的却是在马蹄下落的时候,公孙瓒手中的长槊便是直接从之前在扫开长矛攻击时发现的孔洞落下去,而同时能够从手感之中察觉到,长槊直接攻击到了什么目标。

在这个时候马蹄则是直接重重踏下,同时公孙瓒迅速便是双手握住

住长槊,大汉一声:“起!!”手中的长槊便是向上挥动,而与此同时随着长槊而升起的便是有着一面盾牌,同时还有一直拿着盾牌的盾牌手,这名盾牌手并没有松手的意思,显然即便是盾牌手也知道若是在战场之上失去了这一面盾牌,那么他就死定了,而此刻除了这一点外,马匹前蹄则是死死踩着一块盾牌,不过公孙瓒却是能够从那升起的空间看到里面的情况。

在马蹄下方的盾牌能够明显看到不少的长矛手正在那里一同顶着,如此才能够将公孙瓒阻挡住,而其余能够看到的长矛手或者盾牌手则是有些许惊异,因为他们不敢相信居然有人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这多少是超出他们理解范围的事情,不过这些人可都是经过挑选以及训练的,很快便是反应过来,盾牌手更加紧握住盾牌,而长矛手则是迅速刺出手中的长矛,向公孙瓒以及其坐下的马匹袭去。

对于这样的情况,公孙瓒完全不感到惊讶,毕竟这样的事情公孙瓒,以及其麾下的白马义从都遇到过很多次,虽然对付这样的阵型是第一次,不过公孙瓒依靠自己的实力以及能力却是多少也将这个阵型破坏了,而攻击马匹以及自己这样的问题就有些简单了,公孙瓒手中的长槊直接便是将盾牌微微一转,从向上改为向自己脚下顶住盾牌的人后背砸去,毕竟公孙瓒的长槊所在的位置可是盾牌的下方而不是盾牌手,盾牌手如何做其实对于公孙瓒而言都是无所谓的。

而且同时公孙瓒还勒住了缰绳,向一侧微微一甩,便是将那些长矛手的攻击都化解,不过因为公孙瓒的这些举动,所以公孙瓒并没有直接跃起,毕竟能够看到那些长矛手,要是现在跃起的话,便是成为活靶子,故而调转的方向是马匹前蹄下盾牌旁边的盾牌,同时手中的拿着长槊,因为刚刚的盾牌甩动这一缘由,公孙瓒便是用下方较短的部分对于这些长矛的进攻略微挑开,毕竟在公孙瓒看来只要马匹受伤的可能性下降,那么依靠其实力这些长矛的攻击多少也能够挡开一些,不过却依旧有着些许攻击擦着公孙瓒的甲胄而过,若是没有甲胄的话,公孙瓒有可能被长矛划伤。

而在公孙瓒如此作为之后,那名摔下来的盾牌手直接便是给了那块盾牌的长矛手以及盾牌手一击,沉闷的一击,直接让长矛手发力停顿,而盾牌手更是手中的盾牌在轻微抖动着,甚至能够看到盾牌再次下沉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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