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心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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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蓬头垢面的妇人此时显然精神不振,萎靡的坐在石室冰凉的地上。

  “主人,这就是和海族人有一腿的人之一。”

  青冷站在刑具架的一旁,玄秋则坐在一张正对着“犯人”的书案后。

  因为玄秋不怎么忍心对他人用刑,所以就由青冷来代替,实在不行再叫仙儿出来。

  此时他就学着那些城主下属判官的语气向下方提问。

  “堂下的犯人,你可知道我是谁?”

  不问还好,玄秋一说话,这女人的眼睛顿时变得有神和充满敌意起来。

  “千魔宗的人呗!你说说我犯什么罪了。为什么要抓我?”

  理直气壮的口气,问得玄秋眨了眨眼,下意识地看向在场的另一个人——青冷。

  等看到自己“师尊”和自己目光接触的瞬间,青冷就误解了玄秋的意思。

  “啪!”

  “啊!”

  随着一声惨叫,鲜血浸湿了女人的衣服,她的身体更被长鞭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

  看到这女人脸上扭曲的表情,玄秋用喝茶来挡住自己抽搐的嘴角。

  “冷儿可真狠啊,也许青族根本就视大地上的其他宗族为异类吧。”

  望着青冷那微微发青的妖媚肌肤,玄秋心里一松,竟然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刚才你问我说你犯了什么罪。那让我先问你几个问题。”

  “就连近岸海族都听不懂陈海沟的海族语,你会说吗?语言都不通,你是怎么和那海族搞上的?”

  女人冷哼一声。

  “语言不通就不能恋爱了吗?千魔宗何时颁布过这样的法令?”

  而看到这女人的讥讽态度,冷儿放下鞭子,直接拿起台上的一把造型奇异的小刀。

  青色的眼瞳在这黑暗的房间中就像两盏明灯,森寒地照着女人的脸,无形的残酷气势在其主人身旁凝结。

  拴着锁链的女人被青冷现在的气势一吓,更是当场失禁。

  “冷儿,先别急。”

  没有想到青冷有这种反应的玄秋立刻叫停,然后强打镇定,笑盈盈的对着女人问到。

  “你说的对,千魔宗确实没有这条法令,但是我可听说你第一个带头反抗城中税务人员去收税,这不就触犯法令了?”

  “难道那陈海沟海族那种又黑又腥的真就长在你审美上?令你为了他能去挑战海田城的律法?”

  只是还没给青冷拿起刑具的时间和女人说话的时间,玄秋就挥了挥手。

  “冷儿,我现在要审村长。”

  他说着便向门口走去,青冷也只能跟上。

  走出门口的玄秋一把搂过青冷,将她抱在怀里,抚摸起她那柔软的秀发。

  “主人,冷儿没什么问题,青族就是这样的。”

  看着那温柔羞涩的双紫眼青瞳,玄秋能从中感受到尊崇、期待、喜爱等等情愫。

  “对不起。师尊,我不该那样放肆。”

  “没事,这就是你的天性,正好和我互补,我挺喜欢的。”





  而听到玄秋说出“挺喜欢的”这几个字的时候,青冷也露出甜甜的笑容。

  “嗯!”

  “刚才那个女人真硬,为了防止她扯谎,咱们先审讯其他人得出一点信息再去问她。”

  “遵命。”

  。。。

  云成王朝

  安静此时躺在擂台上,赫然已经不省人事。她旁边站着的就是刚想置于安静死地,身受重伤摇摇晃晃的安良。

  秦惜晚正怒视着对面的老者,那蓝紫色眼瞳平时所蕴含的妩媚和和美丽消失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愤怒和恐怖。

  安元生整个人横在安云罗薇两夫妇和秦惜晚中间。

  刚才,若不是罗薇以自身重伤和名贵法器报废作为代价和秦惜晚硬拼一击,现在安良恐怕已经化为飞灰了。

  若不是安家老爷子安元生全力挡住秦惜晚的下一击,罗薇和安云两夫妇也要命丧当场。

  而接连两次出手都被人阻挡,秦惜晚已经怒火中烧。

  “安元生,我知道你和我实力相当,但你能强得过化身境仙人吗?”

  听闻此言,安元生摇了摇头,明知道自己确实不是眼前这几个实力强横的修士的“师父”的对手,但嘴上还十分硬气。

  “我们安家,从来没怕过谁。莫说是不知名仙人,就算是云成王朝的大王,也没有理由轻易干涉我们的家事。”

  这牛任谁听来都觉得吹得太大了,但就是引起在场支持安元生、以及想要表忠的安家旁系人的一众喝彩。

  “我艹,你们是想打吗?刚才这什劳子安良又嗑药,现在轮到你们安家不守承诺了?真是欺人太甚。看我怎么搅”

  “五师妹,别说了。我们走吧,我想去接我父母。”

  月控制身体,现在的她看上去就比几年之前更加狂暴和粗俗,而安静还没有把安家人看做敌人,所以出言制止了月更进一步的谩骂。

  颤抖着站起身来,被温红诗搀扶着,安静刚想向着城外的家族陵园走去,就被一声抱怨打断。

  “安静,事情都过去二十年了,你怎么还穷追不舍了?如果一开始就只是想着把你父母接到你那不能对我们说的宗门去,那就直接去啊。”

  “我好不容易要继承安家家主的位置,你干什么挑战我?如果你对安家没兴趣,你干什么动摇我的权威了!”

  这安家少家主——安良,已经连续使用两次透支天赋和修为来提升实力的丹药。

  他现在实力天赋大不如前,明显已经不能胜任安家家主的位子了,所以才破防地说出这些话。

  只是这明显的败者言论发表之后,剩下的安家人全都默不作声的站着。

  他们甚至都不敢把自己的脸对着安良、安云罗薇和安元生,哪怕他们已经知道胜负对错,哪怕他们的眼中已经充满了对于“安家少家主”不屑。

  沉默,就像当日安静一家遭受不平等时一样的沉默。

  安静回头再看了一眼安家人,只是这次的眼神,由惋惜变为了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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