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封神敕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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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神证道:劫运天钧人间世第27章封神敕鬼摘星楼前有酒池肉林还有虿盆,此时酒池被填平,肉林则被铲掉,虿盆内的诸多蛇虫处理起来还有些麻烦,当时哪吒便直接催动三昧真火将其烧死。

  乔坤上摘星楼来,却见燃灯道人、姜子牙、广成子、赤在此商议。

  众仙互相见礼,乔坤从中将涂山绿雪放出,

  此时涂山绿雪用的乃是妲己的肉身,虽然年纪四十多,但保养甚好,如同一块无瑕美玉,又有狐狸精气质,虽无甚动作,却有无限风情,百般妩媚,配合着病态娇弱,让人心生保护之欲。

  姜子牙自然不被迷惑,

  涂山绿雪俯伏哀泣告,

  是涂山绿雪故意如此做戏。

  姜子牙笑道:

  当下命左右士卒收监,择日斩首示众。

  乔坤心下了然,只怕大老们已经达成妥协,这狐狸精是必须要死的了。

  他暗自化出分身,嘱咐他保护妲己肉身,保不齐有些将领要对她动手,趁机侮辱。

  等妲己被押下,乔坤才问广成子、赤、燃灯道人,

  众仙交换眼神,广成子开口,

  人王之位偏转?封神大事?这两件事可都不小。乔坤问道:

  广成子只道:

  天意就是众位教主之意,他们不知应该是几位教主还未达成统一意见。

  乔坤正欲再询问,却见几道遁光从外而来,进入到朝歌,没有丝毫遮掩。

  他们遁速很快,不多时进入王宫,此时新旧人王交替,又兼改朝换代,人道气运便有些不稳固,压制不得仙道术法。

  遁光落下,正是金灵圣母、乌云仙等几位截教中人。

  金灵圣母毫不客气,

  乔坤不由诧异,金灵圣母竟然还活着?而且封神这件大事不应该是阐教众仙主持吗?怎么变成截教的人来督促?

  广成子道:

  金灵圣母有些不满,

  姜子牙此时上前,

  金光圣母道:

  说话间,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慈航道人、玉鼎真人、惧留孙都来了,至于截教那边,也有无当圣母和金箍仙来此。

  乔坤心下盘算,阐教和截教剩下的仙人战力数量,应该还是阐教更胜一筹,真打起来哪怕金灵圣母能够一拖三,截教也还是略处于下风。除非无当圣母也能一拖三。

  众位仙人齐聚,也没有驱

  赶乔坤之意,便一同商议封神台上各种符箓的布置,乔坤在旁听着,只觉受益匪浅。

  待得众仙都去布置封神台,乔坤正欲上前观详,苏全忠却怒气冲冲跑了过来,质问他,

  这是你妹的主意。乔坤也没办法,喊苏全忠到别处,唤妲己出来。

  妲己现出身形,周身有月华笼罩,如月宫仙子,

  妲己得了机缘,以魂魄之身成就仙,不再之前的云梦之身,便连苏全忠都感觉到其中的差别。

  只是他还有些不满,

  所谓血脉相连,指的自然是肉身,不是灵魂。

  见到苏全忠这般反应,妲己有些伤心,

  和妲己相处那么久,乔坤一直都觉得她乖巧懂事,这般展示出白莲花的一面还是首次。

  见到妲己这般神情,苏全忠这妹控如何顶得住,

  兄妹也这么腻歪,乔坤听着实在有些受不了,当即离去,让他们兄妹交流感情。

  反正现在妲己基本和正常生灵无异,也能够离天宫数万里。

  如今乔坤不在关键位置,自然可以偷懒,与费仲、龙环、姬旦等闲聊几句,便飞身来到王宫顶部,催动法眼望向朝歌城周围。

  在城西有一座高台,高有百丈,分成九层,甚为巍峨,还有凋刻着诸般星宿符箓,正是至宝封神台。

  封神台上还张挂着一张榜,乃是封神榜。其上隐隐有金光护体,阻挡窥视。

  截教诸多仙人共同在此设置符箓,忙得不亦乐乎。

  乔坤在宫殿上看着,有些符箓是借用天地元气,有些是借用众生之力,有些是接引地气,有些是接引九天罡气,有一些似乎是当初哪吒在翠屏山的手段。

  金灵圣母战力乃是截教一行最强,但无当圣母更全面,布置符箓远超金灵圣母。

  无当圣母施展术法,却察觉乔坤法眼窥测,不觉诧异,

  金灵圣母继续催动术法,一点都不在意,要是耽搁了,就要他好看。

  乔坤这看众仙布置符箓,催动模拟符箓运转,不断调整自己状态。期间有雷震子和哪吒过来询问,几位兄弟交流片刻。

  到了半夜,乔坤感觉有人架了梯子,想要爬上楼顶,一眼望去却是魏清霜。

  魏清霜虽然修行武道,但是武艺平平,一跃也不过数尺,想要爬上来,只得借助工具。

  乔坤哑然失笑,伸手拉她上来,

  魏清霜笑道:她相貌平平,但眼神却明亮更比明珠,有着不一般的魅力。

  魏清霜和费仲不一样,她是南伯侯鄂顺的幕僚,鄂顺应该要指望她。

  魏清霜在楼顶往城西望去,只是她肉眼凡胎,看不到封神台,看一会看不出端倪,便掏出手帕铺在楼顶,在乔坤旁边坐了,

  现在诸侯互相忌惮防备,推举东楼王成为有名无实的人王自然更符合大部分诸侯的心意。但是具体如何,还要看博弈。

  但只要有名分便有更多操作空间,哪怕一开始只是吉祥物,但魏清霜也有信心,让东楼王渐渐掌握实权,最终号令天下。

  毕竟她和费仲已经在暗地里聚

  集了不少势力。

  乔坤望向西方封神台,

  魏清霜只是询问,

  乔坤望着她,她不过二十几许,但因为思虑太多,已然生出几根华发。

  乔坤看着有些不忍,说着取出桂花酒,倒了一小杯,催动法力加热了递过去,

  魏清霜接过这酒便饮了,一点都不迟疑,这酒虽然温热,但饮下去却有些冰凉之意,只是这种感觉不是难受,相反身体十分舒服,她觉得精神都好了许多。

  她眼前一亮,

  乔坤说着又给她斟了一杯,一杯可延寿一纪,多喝几杯这姑娘便能多活几十年。

  魏清霜喃喃自语,也不追问,连饮数杯,面色稍有些红,看着倒有些娇艳,

  魏清霜嫣然一笑,非常笃定,连魏贲都排不上。

  乔坤心下难过,对魏清霜非常重要的那人是公主而非公子,只是她忘掉了。

  不止魏清霜,连他都曾忘了那个公主,忘了和她相关的一切,忘了她的坐骑花斑豹,如今也不知道那个叫作小赤的傻豹子哪里去了。

  他这般修为见识都忘了,哪里还能苛责魏清霜对抗世界的修正呢?

  饮了几杯酒,魏清霜便有些醉意,拉着乔坤说起当时他们一开始相遇的事,又说了相处的日常,每一件每一件,魏清霜都记得。

  乔坤在旁安静听着并不打断,却觉得痛苦,他不是魏清霜记忆中的娄云衢。

  不多时妲己回来,小心翼翼自归天宫,并没有打扰什么。

  等魏清霜困顿,渐渐睡去,乔坤便催动清风护着她,送她回去,让魏清雪好生看护,这才回到楼顶继续观看符箓。

  截教众仙忙了一夜,到了清晨,封神台已经与天地相连紧密,但还有许多细节需要完善。

  时间很快而过,到了午时三刻,涂山绿雪被推到午门斩首。

  刽子手手起刀落,妲己肉身已经身首异处,死的不能再死。周围百姓一片叫好之声,苏全忠明知这不是自己亲妹妹,也不由面露痛苦。

  妲己肉身被斩,封神之光卷着涂山绿雪的真灵往封神台而来。

  此时乔坤也化作流光一同飞行,眼见便要同封神光芒进入封神台,却被金灵圣母催动术法挡了回去。

  此时金灵圣母在封神台上,面色严肃,

  乔坤知道金灵圣母不会借,但假如呢?

  金灵圣母现出三头六臂法身,催动七香车便杀了过来。

  此时乔坤心知难以用言语劝服,便将吴钩取了出来争斗。

  这剑乃是清风所化,能给所有剑气加持锋利的特性,乔坤又加持神器,锋利异常。金灵圣母以飞金剑阻拦,却被一剑两断。

  金灵圣母祭起龙虎如意演化龙虎,这龙虎非是实体,乔坤便用去斩,将龙虎与如意分离。

  而后他又祭起太阿剑催动之法,两条蛟龙盘旋着向金灵圣母斩去。

  乔坤的金蛟剪法得到通天教主传承,又得神魔剑骨

  和天龙经脉双重加持,再添百倍威势,便是金灵圣母也不敢略其锋芒,她连忙后退,面色警惕,

  【鉴于大环境如此,

  乔坤趁着金灵圣母后退的空挡,踏上封神台。

  金灵圣母见此大怒,四象塔、方天画戟等宝物都催动起来。

  此时无当圣母和乌云仙也赶了过来,各自催动法术法宝争斗。

  乔坤将阿修罗、文霜、莲花化身、虞红芍、胡喜媚、梅山七怪、月柔、日离都唤了出来,

  虽然他们实力都不算差,数量也不少,但想打败金灵圣母、无当圣母、乌云仙这三位还是不现实。

  乔坤也只是想让他们拖延时间而已。

  文霜、莲花化身、阿修罗、袁洪、胡喜媚当下催动功法拖延金灵圣母、无当圣母、乌云仙,一时之间各种法术,显出不同的色彩。

  乔坤身形已经落在封神台上,催动沟通封神台,他虽然不是天子,却是大地之子,也可以使用封神台。

  他头顶显出两个人身蛇尾的身形,一男一女,一阴一阳,形成太极。

  那男子面如冠玉,气宇轩昂,正是风无咎的相貌,催动一卷闪动无数玄妙的阵图,协助乔坤沟通天地。

  那女子皎如明月,美貌非常,有几分像是女娲,她手持一柄三尺长的如意,轻启檀口,

  这如意乃是法则法宝,一经催动便引动周围法则,让乔坤催动封神台更轻松。

  有这两者相助,乔坤很快得到了封神台的威能,以大自在地子权柄,代表大地行封敕之事,分封地祇,山水土地河流植被湖泊的神明。

  就是它,乔坤心念一动,便有浑厚超拔的声音响起:

  乔坤本想分封山神,却感应到心中那人对称号的排斥,便改口道:

  大量气运被消耗,阵阵道韵从封神台发出,天地互相感应,金色光芒生成,落到乔坤身上,一道人形从他身上飞出,奇妙玄奥的金色符文围绕那人形不断汇聚。

  随着金色符纹不断运转,那人形不断成形重组。

  四周道声回响,仿佛有一位妙龄女子在歌唱,

  在歌声中现出一位身披薜荔,腰束女萝的美貌姑娘,看着十八九岁,有些像夏花,又有些像碧霞仙子,皓齿明眸,窈窕婀娜。

  她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美丽活泼的气息,双目含情,巧笑嫣然。

  见到这如同精灵般的女孩重现人间,乔坤终于释怀,上前将这女孩小心翼翼揽入怀中,

  夏花面带笑意,却热泪盈眶,她本该被抹去存在的痕迹,被世界遗忘,却没想到还能重新感受这个世界,还有再见他的一天。

  这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啊,是她生命中的光,是她年幼时感受过的唯一善意。

  被拥入温暖的怀抱,她既觉得心安,又莫名觉得委屈,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只紧紧抱住那人,哽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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