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那我们就离开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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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辞赶回张府,想着这事如果让裴子墨知道,肯定是更生气了,于是便打算先去找张之极。

  只不过张之极眼下恰好不在府里,左辞在院子转着圈圈,正想着办法的时候,眼尖的看到裴子墨从一旁走出来,他转身就要往外跑。

  “左辞。”裴子墨却开口叫住了他。

  左辞有些尴尬地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裴子墨,“王妃,你有事找我?”

  裴子墨本想着让左辞帮忙安排马车,她打算这一两天就启程了,可是看着左辞一脸心虚不敢抬头看她的模样,大概猜到什么,她抬手捋了捋袖口,“怎么,找到你家王爷了?”

  左辞连连摆手,“还没有还没有,我这不是正着急呢么?”

  裴子墨看着他没有说话。

  左辞这一下被盯得更加心虚,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那个,王妃,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出去找王爷了。”

  裴子墨笑了笑,“你家王爷,应该还在月舞楼。”

  “啊!”左辞诧异地看着裴子墨,“王……王妃,你都知道了?”

  裴子墨没接话,只是说,“你帮我雇辆马车,带上车夫,车夫要送我们到鬼王沙漠。”

  左辞心里一抖,如果王爷也跟着一起出发,他来赶马车就好了,根本不需要雇一辆马车还有车夫,他挠了挠头,才低声道,“王妃,这出发的事,王爷应该有安排吧?”

  “你按照我说的去安排就是了。”裴子墨轻轻皱了一下眉头。

  左辞也没办法,想着只能先应下来,回头赶紧找到张之极,一起去看看白锦夜是怎么回事,否则他这会若是不答应,回头裴子墨自己去雇了马车,就更不好办了,正要点头,便见到有张府的下人急匆匆的跑过来。

  “少夫人,左大人,不好了。”

  左辞皱眉看过去,“怎么了?喘口气慢慢说。”

  那下人一脸着急,哪还有喘口气的时间?“老爷……老爷去月舞楼,跟月舞楼的人起了冲突,老爷怒气上来,就要砸了月舞楼,却被月舞楼的人推倒,头撞到桌角,昏迷了,这会正往医馆送呢。”

  左辞这下知道,事情肯定是瞒不过去了,他哭丧着脸看向裴子墨,“王妃,王爷确实在月舞楼,估摸着张老将军也是知道了才会过去。但是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隐情,王爷绝不是会去那种地方寻欢作乐的人……”

  “你还是先去医馆看看张老将军吧,雇马车的事,稍后我自己去找把。”裴子墨打断左辞的话,说完便往回走。

  “王妃,王妃。”左辞赶紧跟上去,“你要相信王爷啊,以前在军中的时候,王爷都不准军里出现军妓,现在更不可能……而且退一步,不说这个,王爷也不可能看着有人对张老将军动手无动于衷……”

  “那也是你们家的事,跟我没关系了。”裴子墨脚步也没停。

  左辞又跟了几步,见裴子墨确实是不打算管了,没办法,只能先跟着下人去医馆。

  张之极受伤,又涉及到找白锦夜的事,左辞立刻找人通知了司空,司空当即调兵包围了月舞楼。

  任月舞把窗子打开一条缝隙,朝外面看了看,才转头看向站在一边唯唯诺诺的老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让你们把张之极打发了,现在闹出这么大事来,这要怎么收场?”

  “月舞姑娘,我们也没想闹成这样,可是那张之极吵吵闹闹的不肯走,影响咱们生意和客人不说,还要砸店,也不过就是让人把他送出去,谁知道他就跌倒了,又那么不小心地磕到了头?”老鸨低声道,“不过他来闹事,始终是他理亏,就算到了官府,咱们……咱们也不怕什么。”

  任月舞没理会老鸨,而是转头看了一眼被她迷晕的白锦夜。

  她因为昨晚看到白锦夜跟他的夫人吵架,也是为了让他夫人死心,所以才会让他们再见一次,可是张之极不同,他到底是白锦夜的长辈,如果她拿着对付左辞那套对付张之极,张之极也不会死心,醒了之后肯定还会再来闹事。

  她只能避免让张之极见到白锦夜,所以一听说张之极进门,她就赶紧把白锦夜给迷晕了。

  老鸨没听见任月舞说话,便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月舞姑娘,恕我直言,只要生米煮成熟饭……”

  “你懂什么?”任月舞一甩袖袍,“你只知道把姑娘往客人床上送,你以为男人也像那些姑娘一样,一次两次的就接受了不反抗了么?他如果不是心甘情愿跟我在一起,我只会变成下一个花惜,没名没分,还要搭上自己的一辈子,我要的,是清清白白进门,堂堂正正的做张家夫人。”

  老鸨微微摇了摇头,也只能问,“那这如今可怎么办是好?”

  “这些人还围在外面,没有动手,证明在等张之极那边的情况,只要张之极没事,估计他们也不会来硬的。”任月舞说着走到桌边,写了一道符咒,又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用符咒把药丸包好,递给老鸨,“你找人把这药送出去,不要打开外面这张纸,一起泡进水里,喂张之极喝下,能保他现在没事。”

  老鸨接过药,“是。”

  等老鸨离开,任月舞才走到床边坐下,抬手轻轻地摸着白锦夜的脸,“看样子,这复州是不能待了,那我们就离开这,去一个没有人可以打扰我们的地方。”

  

  医馆的大夫怎么都没办法帮张之极止血,眼见着他的脸色是越来越白,正束手无策准备让张府的人另请高明之时,医徒手里拿着一个小纸包从后门走进来,低声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听说是月舞姑娘送来的药,他没有丝毫犹豫,当即就按照任月舞的交代,把纸包整个放进水里,那纸和药丸遇水则融,一碗清水瞬间变成了红色,大夫和医徒两个人赶紧给张之极服下了。

  吃了药之后,张之极伤口的血很快就止住,脸色也逐渐好转,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便是怒骂,“这个小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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