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师徒同行,出发……鲛人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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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师徒同行,出发……鲛人国!

房间内。

“唉……”

江云抚着洛清秋的纤腰美背,神情复杂。

洛清秋在他怀里蹭了蹭,嘴角噙着几分笑意。

虽然江云嘴上说着拒绝。

但是男人嘛……

身体总是诚实的。

这一点洛清秋的感受格外清晰。

“怎么,师尊喜欢我这个样子吗?”

洛清秋仰起脸儿来。

她用的是清竹的声线,声音柔柔的。

洛美人眨巴着眼睛,眼神清澈而无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嘶……”

江云喉结艰难滚动几下。

他必须承认,这种角色扮演实在是有些戳他了。

江圣子感觉,自己现在……

火气很大。

………………

一处奇异空间之中。

血神宗圣子易乘风跪在地上,苟苟祟祟。

他现在正处于一座幽深昏暗的大殿内。

面前是一张青铜长条桌,桌上是一盏青铜灯,正在缓缓燃烧着。

而在长桌的尽头,坐着一道模糊的身影。

丝丝灰色的雾霭从祂身上散发出来,有道韵自生,显得格外神秘。

易乘风跪伏在这尊存在面前,感觉祂似乎离自己极远,远到相隔不知多少岁月,却又感到对方离自己极近,近到咫尺之间。

“……你记住了吗?”

模糊身影开口,听不出任何的情感,声音男女莫辩。

“小人晓得。”

易乘风满头冷汗,不敢有丝毫不敬。

于是青铜桌对面的那尊存在微微颔首。

伴随着祂的念头,易乘风的身影化作无数黑沙,缓缓消散。

模糊的身影叹了口气。

祂身上的气韵逐渐内敛,灰色雾霭消散,露出了一张年轻女子的容颜。

看着桌上的那盏青铜灯,“楚萧玉”的神情无喜无悲。

“时间不多了……”

年轻女子开口,看着这青铜古灯。

祂原本想借明玄心、叶孤竹之手达成自己的目标,却没想到两人接连出事。

明玄心死在了江云的手里。

而在祂的感应之中,叶孤竹的神魂已然破碎,下落不明。

不得已之下,“楚萧玉”换了种思路,转而直接将一些人的神魂摄取过来,为自己做事。

“安磐的计划只成功了一半,彼岸神族定位到这里,需要时间……”

年轻女子眼神微冷,“魔族给这方世界带来的冲击,还远远不够……”

………………

血神宗。

易乘风在自己的床榻之上,清醒过来。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睁开眼睛,而是以一种极为隐蔽的秘法,探测起了周围的环境。

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没有其他人存在。

门上的禁制完好,屋内阵法无人触动。

易乘风睁开眼,从床上坐起。

“……这种事情,居然发生在我身上了。”

回忆着方才梦中与一尊未知存在所发生的接触,易乘风一脸的难以置信。

血神宗内的典籍之中,并非没有关于【夜梦神明】一类的事情的记载。

但是易乘风觉得,这种事情是极为危险的。

那尊不知名的存在许诺自己,只要帮祂完成一件事情,就帮助他解决身上的隐患。

他诞生于血神宗那名疯狂长老的完美之血计划,在融合血脉之路上,易乘风已经没有任何阻碍。

在第十魔域之中,他甚至融合了一部分的魔族与神族的血脉。

但现在,人族的肉身拖累了他。

每次融合炼化其他种族的精血,都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一定程度的创伤。

这就是为什么在外人面前,易乘风一向面色惨白,病怏怏的缘故。

虽然这些创伤并不致命,但愈合也极为缓慢,并且不断累积着。

黑暗大殿内的神明告诉自己,只要自己帮助祂完成一件事情,这尊不可知的存在就会出手解决身体的问题。

易乘风并不怀疑这种存在的能力。

但是……

祂真的值得信任吗?

稍加思索,易乘风闭上了眼睛。

在确定自己神魂纯粹,并不没有被什么不可知存在凝视监控的之后,他拿起了身旁的玉符。

………………

薪火山脉。

江云净过手,用洁白柔软的毛巾将手上的水珠擦干。

清竹坐在床边,小手按在自己的肩上,脸颊微微泛红。

江云将一只干净的小木桶从储物法兵内取出,交给了自己的徒弟。

于是清竹便抱住了那只小桶,将其放在了自己的左边。

捋了捋袖子,江圣子伸手抓去。

这种事情,他已经轻车熟路了。

然后江云就感到自己的腰间,似乎轻轻震了一下。

“嗯?”

江云动作一滞。

有人给他传讯了。

这是他的私人号,知道的人并不多。

江云猜测,大概是师父发来的消息。

嗯,一边和师父聊天,一边给徒弟做理疗什么的……

江云嘴角微微抽搐几下。

于是他将玉符从腰间解下,却发现传讯之人并不是安青檀或者白流裳。

“易乘风?”

江云愣了一下,一边帮清竹盖好,一边分出神识,进行查探。

一盏茶的时间后。

“……我知道了。”

江云传讯给易乘风:

“你放心,那尊不知名的存在不会威胁到你的……

嗯,你身上有我用魔渊力量布置的印法,在现世,没人能动得了你。”

他与易乘风有约定在先,江云帮易乘风解决肉身无法承载完美之血的问题,而易乘风则成了江圣子在血神宗的内线。

收到江云的消息之后,易乘风长舒了一口气。

当初答应江云的时候,他是被迫自愿的。

但现在易乘风却觉得……

江圣子真是一个能给人带来满满的安全感的人啊。

虽然身上被种下了对方的东西,易乘风还是有点儿不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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