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琅城血案,妖邪作乱;花前月下,师徒夜话 4K(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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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琅城血案,妖邪作乱花前月下,师徒夜话 4k

“金公子,令夫人留下的那枚玉佩……不知可否供贫道一观?”

江云开口,看向榻上的金怀玉。

金怀玉迟疑一下,点了点头,从怀中摸索出了那枚玉佩。

自从妻子走后,这枚玉佩就一直挂在他的脖子上,不曾离身。

江云见他起身费力,干脆坐到了床边,将玉佩拿了起来。

白玉无瑕,质地温润,一看便是上等宝玉。

江云摩挲着那枚玉佩,在手中掂了掂,黑眸微沉。

他又伸手放在了金怀玉腕上,诊断了一下他的身体状况。

嘶……

这金公子的脉象,有点儿怪啊。

只不过现在却不好问他,江云沉吟片刻,道:

“金公子还请放心,令夫人的事……贫道会尽力解决的。”

“有劳道长了。”

金怀玉勉强笑笑,点了点头。

………………

“怎么样?”

一出门,白流裳就问道。

“金怀玉新娶的那位妻子,可能有些问题。”江云道。

他想了想:“我们现在去县衙看看,琅城之中死了人,仵作总归是要验尸的。”

琅城县衙与金府联合挂了悬赏,两人揭了榜,县衙自然是知情的。

于是上午九点左右的时候,县太爷就见到了“云江、云裳”这一对师兄妹。

县太爷姓张,名叫寅客,年龄能有五十多岁,在官场呆久了,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听闻两位仙长要看验尸的笔录,县太爷忙将仵作唤了过来。

“两位道长,此案乃是妖邪作祟,我等皆是凡夫俗子,恐不是其对手。”

县太爷拱手,言辞诚恳,“还请道长出手,救我琅城百姓。”

仵作拿过来了笔录,以及一只木匣。

县太爷命仵作将木匣打开,指了指匣中之物。

江云定睛一看,却是一撮黑毛。

“这是……”

他运转法力,将这黑毛摄了过来,悬浮在了空中。

这一手隔空取物的手段玩的漂亮,县太爷心中一震,心想果然是高人,不由得安心了几分。

这撮黑毛纤细而软,显然出在某种动物身上,正因如此,衙门才会如此肯定是妖邪作乱。

而江云也在这撮毛发上,感受到了一股明显的妖力。

“尸体在哪里?”

江云心中一动。

“回道长的话。”

仵作神情恭敬,“现在正值初夏,为防止腐坏,尸体都放在了冰窖之中。

最近的一起命案,是前日晚上犯下的。”

“带路吧。”江云点了点头。

“是。”仵作拱手。

跟着本县仵作和县太爷,江云两人来到了县衙的一处地窖之中。

地窖很深,其中放有冰块,温度比地面要低上许多。

从里到外,一共放着七具尸体。

令江云稍感诧异的是,除了最里面的、那具家丁打扮的尸体之外,其余死者皆是女性。

“云道长。”县太爷开口,“本官此前已经命人调查过这些死者的身份。

除却那家丁阿二之外,这些女子均来自城中烟花柳巷,都是些风尘女子。”

县太爷迟疑片刻:

“而且这些女子,之前都和金公子有些……有些关系,这也是本案另一个疑点。”

既然是妖邪作祟,为何死者多是些青楼女子?

而妖怪若是冲着金公子来的,为什么又迟迟不对他动手?

县太爷摸摸脑袋,想不明白。

在他摸脑袋的功夫,江云和白流裳二人已经来到了这一排尸体面前,七具尸体死状一模一样,胸膛肚皮都是被利刃划开。

在伤口的边缘处,亦有妖力残留。

江云取过地图,将这些女子所在的青楼勾栏标注出来。

县太爷走上前来,斟酌片刻道:

“本官怀疑,这妖邪只怕和金公子新娶的妻子有些关系。

怪异之事从金家而起,此女身份不明来路不正,城中老道也称金府之中有妖气,当晚便被那妖怪所伤。

有没有可能,是这妖怪贪食气血,先是小鸟小兽,而后便是活人心肝……”

江云不置可否,伸手弹了弹手中死者名册,沉吟片刻道:

“依我之见,想要查清此事,只怕还要从金公子身上下手。”

………………

中午饭是在金府吃的,金员外听说县衙的人说了江云“隔空摄物”的手艺,面对这两位高人时,更加的恭敬,丝毫不敢怠慢。

好酒好菜满满一桌,金员外和员外夫人亲自作陪。

不过在外人面前,白流裳并不喜欢饮酒,江云也只是喝了一小杯。

用过午饭,江云又来到了金怀玉的房间里。

他没让白流裳进来,主要是待会儿问的问题比较隐私,算是给金怀玉留个面子。

“金公子。”

江云拱了拱手。

“云江道长好。”

金怀玉开口,声音虚弱。

“金公子,我有一些事情想要问你,事关重大,还请你不要隐瞒。”

江云看着金怀玉的眼睛。

“云江道长请问,怀玉不敢隐瞒。”金怀玉道。

“这几个人……你和她们是什么关系?”

江云拿过一张白纸,纸上写着六个名字,正是那六名死者。

金怀玉深吸一口气,道:

“怀玉早年混迹于风月场所,这几人……都曾是我的相好。”

江云闻言,若有所思。

像金少爷这种多金年少的纨绔子弟,常年在窑子泡着,跟姑娘们睡出了感情,倒也正常。

“只不过自从娶了娘子之后,我就再也没去过那些青楼勾栏,也就和她们断了联系。”

金怀玉又补充了一句。

“我今日上午为金公子把脉,发现公子脉象有些奇特。”

江云顿了顿,“明明金夫人已经离开金府,公子的脉象却是亢奋得很,几乎每逢入夜,便旦旦而伐……”

金怀玉闻言,登时红了脸,支支吾吾起来。

“事关城中百姓安危,还请金公子不要瞒我。”

江云看着他,眼眸平静。

金怀玉红着脸:

“道长,我,我……”

“别着急,慢慢说。”

江云声音温和。

“实不相瞒。”

金怀玉咬咬牙,还是吐露了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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