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和正道师尊同居的日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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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茶的时间后。

房间里扯起了纱帐,将屋子分隔开来。

纱帐的另一边摆放着浴桶,已经放好了热水。

“喏。”

白流裳双手抱胸,示意江云进去沐浴。

江云看着倚在门框上不走的师父,又看了看能依稀透出人影的轻纱帐,眨了眨眼。

“怎么,还怕师父偷看你呀?”

白流裳扬了扬下巴,一身酒红色的道袍,很是明艳。

“我在这里等你一会儿。”

白流裳理直气壮,一脸正气。

江云稍加思索。

嗯,以师父的修为。

若是真想对自己做点儿什么,自己只能流着泪,默默地享……啊不,是承受。

“想什么呢?”

看着徒弟脸上一副“心驰神往”的样子,白流裳面色狐疑。

她在江云胸口上拍了一下,把他推了进去。

“胸肌还蛮饱满的……”

白流裳鬼使神差地想到。

浴桶之中热气腾腾,水温正合适。

江云舒舒服服地泡在了浴桶里,轻轻呼出了一口气。

浴桶里倒没撒花瓣,白流裳知道他沐浴的习惯,不过却滴了几滴花露,有些淡淡的香气。

低头看了一眼,江云意识到,自己并非娇花般孱弱的美少年,而是肌肉饱满健硕的神阙境修士。

他可是身为“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的男人。

水放得有些多,几乎能没过江云的脖子。

江云想起了敖鸾,那位东海三公主。

自己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对方正泡在水里,咕噜咕噜地吐泡泡。

“我一个大男人在水里吐泡泡,总觉得有点儿怪怪的呀。”

江云看着水面,一时间陷入了纠结之中。

房间内,纱帐的另一边。

白流裳一身酒红色的道袍,坐在桌旁,一只手撑着下巴,看着不远处的轻纱帐出神。

这纱帐轻薄而透光,隔着纱帐,她能看到徒儿泡在浴桶里的背影。

“偷偷看徒儿一眼,也没什么吧?”

一个想法突然在心头冒了出来。

白流裳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俏脸不自觉的红了一下。

“白流裳啊白流裳,你可是浩气宗的长老,读圣贤书的人,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呢?!”

好像有一个身穿白衣,手握书卷与戒尺的女夫子在她耳边告诫,一脸严肃。

“我辈修士,当求大道,修行修的就是随心所欲。”

与此同时,另一个身穿黑衣的小人在她耳畔飞来飞去,穿着皮裤拿着皮鞭,在她耳畔蛊惑。

这两个小人都长得和她一模一样。

“君子不欺暗室。”

女夫子手握书卷,引经据典,“你作为咱们浩气宗的长老,应该懂这个道理的,怎么可以趁人之危,去偷看你的徒弟?”

“你是女子,又不是君子。”

黑衣小人诡辩道,“这又不是说的你,再说了,你刚才不也想看看吗……”

白流裳迟疑一下。

女夫子见她犹豫,连忙挥了挥手里的戒尺:

“白流裳,他可是你徒弟,这可是师徒之伦……怎么能乱呢?”

黑衣小人挥了挥手里的皮鞭:

“对呀,你们是师徒,又不是外人,想看自然什么时候都能看。

作为师父,跟徒弟关系亲近,关心徒弟,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再说了,你要不关心他,万一他跟安青檀跑了……”

“停——”

白流裳凤眸一沉,身穿浩气宗衣服的女夫子被镇压下去。

自己是云儿的师父,看一看自然也没什么的。

再说他正在沐浴,肯定是要人帮忙擦擦身子的。

白流裳理直气壮。

于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正道师尊深吸一口气,向轻纱帐子走去。

轻纱帐内。

江云:“咕噜咕噜。”

吐半天泡泡有点无聊,他又没有打算进行什么阿姆斯特朗旋风喷射阿姆斯特朗炮运动。

江圣子从浴桶里探出头,四下打量起来。

“也不知道师父在做什么……”

一边想,江云一边转过身去。

然后他就看见,轻纱帐被拉开了一条缝,探出了一个脑袋。

四目相对。

白流裳:“!!!”

江云:“???”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

白流裳眨了眨眼。

她不知道徒儿为什么会回头看,但眼下显然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江云沉默了。

他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要偷看自己,但眼下显然不是考虑这事的时候。

被发现了,但白流裳很镇静,清了清嗓子,道:

“那个……云儿,要不要师父给你擦擦背……”

江云看着面前的正道师尊,沉默片刻:

“有劳师父了。”

于是白流裳挺了挺胸脯,穿着酒红色的道袍,走了进来。

江云背过身去,白流裳将身上的外衣解下,中衣袖子卷起,拿起了一旁的毛巾。

由于常年修行、外加玄天教追求气血体魄磨砺的缘故,江云的身材很好。

背部宽阔坚实,肌肉饱满,线条如大理石雕塑一般,很有美感。

白流裳一手拿着毛巾,另一只手则是按在他的背上,五根葱白玉指轻轻抚着徒儿的脊背。

江云清晰地感受到了师父指尖的触感,那只素手在自己背上轻轻抚着,像是有某种魔力般,让他感到身体有些发热。

“身子还蛮结实的嘛……”

白流裳心想。

大概是正在洗澡的原因,白流裳感到徒儿的后背很烫。

而被热水熏蒸着,自己身上也有些发热。

想到这里,白流裳把身上的中衣也脱了下来,只穿着一件肚兜,为徒儿擦拭起了身体。

浴桶很大,江云身体向前倾了倾,白流裳探了探身子,动作很仔细。

江云:“唔……”

他感受到了压迫。

白流裳抓住了徒儿的发髻。

他的发量旺盛,束成一束,根部一只手都无法抓握。

江云的发髻被她轻轻解开,一头及腰黑发如瀑垂落,浸没在水中。

白流裳取过一只玉瓶,里面是灵花液,在江云的头发上滴了几滴后,她伸出双手,轻轻揉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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