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喜欢你,赤鸢」 欠30,已还2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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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喜欢你,赤鸢」 欠30,已还28

当“墨”字一说出口,符华冲到林朝雨的面前,抓住她的肩膀。

喑哑着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林朝雨显然是被符华这一举动吓得不轻,一向平和待人的师父,也会露出如凡人一般失态的表情。

仙人仙人,仙字旁边还是得需要一个人。

“呃,抱歉,我追上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他的踪影,想必早已下山去了。”

看着符华突兀黯然的神态,再结合符华之前的种种不正常行为,苏湄很快就联想到了什么。

于是苏湄一边吃一边解释道:“那位少年虽然是少年身,但恐怕也绝对不是普通人,朝雨姐,我说的对吗?”

“呃……”

林朝雨开始回想之前的种种,云墨第一次出现在自己的视界内,是在太虚山的3000级台阶。

本来只是把对方当做一个武功高强的江湖中人,但仔细想想又有不妥。

能走到太虚山3000级还如此云淡风轻,与自己没压力地说笑。

江湖里好像也没有多少人能够做到,至少林朝雨知道的没有。

而云墨一上来就是问栗子树,而不是谈及仙人很反常,太虚山最有名的不是赤鸢仙人吗?

林朝雨可不相信云墨不知道。

……

苏湄见林朝雨恍然大悟,提点了一下:“朝雨姐果真迟钝,那少年,分明就是师父的故人,我说哪有人无缘无故要跑来山上做饭,原来是一个念旧的人想要回来看看故居和故人罢了。”

“朝雨姐,那少年还说了什么没?”

林朝雨思考了一会儿,“他说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离开得很匆忙。”

“我去找他!”符华撂下一句话,冲出房门。

留下几女你看我我看你。

“哎呀,趁师父不在,我们可以畅所欲言啦!”

年幼的苏湄忽然展现出不符合她幼稚外表的心理。

“我有些担心师父的状态,会不会出事?”

“噗嗤,想什么呢,就算我们五个都出事了,师父都不可能出事。”江婉兮笑道。

一旁的江婉如也附和道:“大师姐不要担心那么多,师父可是赤鸢仙人,神州上下又有几个人能困住她?更别提伤害到她了。”

“那可不一定哦,嘻嘻。”苏湄笑嘻嘻地从江婉如的筷子中夺走鸽子肉。

“干嘛,不是还有吗?为什么要从我筷子上抢走。”

江婉如不忿地说道,嘟起小嘴,十分不服气。

苏湄侃侃而谈:“因为你说错了啊你瞧……”

苏湄指着外面霞光漫天,羽渡尘纷飞的世界,很明显符华动了真格,将羽渡尘的范围覆盖整个太虚山甚至更远。

“不是有一个人能把师父迷得神魂颠倒吗?知道吗?我曾在江湖中听到一些关于过去的传言,与师父相关!”

“哦?是什么?”林朝雨凑了过来。

她知道苏湄虽然年小,但心理年龄绝对是一只老狐狸。

凭借人畜无害的外表,与赤鸢仙人弟子的身份,在江湖中建立了一个情报部门,将四面八方的消息全部揽入怀中,可信度极高。

“据说在唐朝,师父去解决长城附近妖魔肆虐的问题,结果遇到了一个天生神力的少年。”

“那少年是当朝四皇子,威风凛凛,一拳便可以击倒比几头牛加起来都还要壮实的妖魔,在长城战役中立下赫赫战功,更是在一炷香的时间内习得师父传下去的真气基本功法。”

“于是师父看中了他的天赋,将其收为弟子,还带上了他那在宫廷中不受待见的皇妹。”

江婉兮不解,“皇妹?是谁啊?是她的未婚妻吗?”

苏湄掩脸而笑,“这个消息是小道消息,我也不是很确定,但民间传闻,他的这位皇妹可是对皇兄爱慕许久,甚至到了一个疯狂的程度。”

“有多疯狂呢?大概就是后面把她皇兄监禁了几十年而已……”

“监,监禁?”

“没错,因为后来两人下山历练,少年的皇妹成为了唐朝的皇帝,也是历史上第一任女帝武绾。”

“什么?武绾?!苏湄姐姐,你不要开玩笑,我看正史上可没记录这些……而且正史上武绾是平民,靠着自己的步步为营才登临帝位的……”

苏湄伸出手,敲了敲江婉兮的脑袋:“哼哼,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正史那么厚一本,但却撕掉了一大半真实的历史,我们看到的,无非是‘大人们’想让我们看到的,谈不上‘名正言顺’。”

“就好像太虚山通往尘世间的通天路曾经被摧毁过,貌似是女帝武绾因为什么特殊的原因想要攻打太虚山,但被一个人切断了去路。”

林朝雨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她想与师父为敌?按照你的说法,其实武绾她也是师父的弟子,既然是弟子,为何对师尊如此放肆?!荒谬!”

“别急嘛朝雨姐,无论是什么人,当他的力量和权利都达到了人类的顶端时,就很难再保持寻常心,更何况是一代女帝。”

“先不说那些,后来啊,武绾死后,那名少年终于从锁链囚禁的深宫中走出,他的第一个目标便是太虚山,我们下山的路,可是他亲手一点点修了数十载才修好的呢!”

“数十载?……”

林朝雨沉默了,因为按照时间计算,长城战役到女帝武绾死去,推衍一下年龄那名少年估计已经是皓皤之躯。

这等年龄应该去安享晚年,居然在生命的最后时光,放在这种看上去有些没意义的事情上。

若是被家家户户知晓,恐怕又多了一个指责老人不爱惜生命的例子。

“嗯嗯还有一件事,很特别的事情”苏湄走出房门,探了探脑袋,确认师父已经走远后。

又冷静地关上房门,顿时一阵波诡云谲的氛围出现。

“苏湄,没必要做的这么鬼鬼祟祟吧……就算师父知道我们在谈论这些事情,也不会生气的。”

林朝雨念道,她的作风向来都是坦坦荡荡光明正大。

“哦,朝雨姐不想听吗?关于师父的小秘密……”

苏湄弯着眼,表情令人琢磨不透。

“直接说吧,我们都听着呢。”

苏湄笑了笑,“当年那名少年抵达太虚山的山顶时,师父霞披凤冠,点绛朱唇,像出嫁一般打扮自己,并且最后将少年拥入怀中,说不定更刺激的事情都做过呢。”

林朝雨紧蹙双眉,嘴角倒弯:“不要胡说。”

“哎哎哎,怎么能叫胡说呢?我可是有证据的!我之前不小心看到师父尘封已久的柜子里,有一件褪色的朱红嫁衣!还有一系列只有女子出阁才有的胭脂粉末瓶子。而嫁衣上有一滩颜色比较深的血迹。想必师父每天晚上都会用真气去维持这些物品不被侵蚀。”

“……这。”

林朝雨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解释?铁证石锤了,还能解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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