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求贤若渴?求汉心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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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求贤若渴?求汉心切!

然而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这些层层交互下所得知出来的各项信息。

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你哪怕知道别人要做什么,在缺少话语权的情况下,还是很难应对这些事情。

这次模拟推演,父皇的权力走到了鼎盛期,这几乎是宣告了父皇在本次走向上,具备着绝对的话语权,是真正的说一不二。

长孙明都被父皇的反复敲打,到现在为止,虽然宰相这个职位没有被废除掉,可是相权已经岌岌可危,长孙家都被打击到没影了。

当然这其中不乏她们这些个亲王里应外合,进行了围攻的政策,把长孙明在朝堂的影响力一路捶到土里去。

但,长孙明的弱势,就会导致父皇变相地就会进入失控一样的强大。

皇威来到一定的阶段。

父皇所任命下来的事情是没办法改变的。

而汉王拿出来的消息。

其实宁王这边是略有耳闻的,多多少少知道一些陆成安在江南官场上闹出来的风风雨雨,再有前面几次模拟推演作为的基础。

肯定是知道在这片官场上,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猫腻,一些暗中的肮脏勾当。

但是宁王是没有像汉王这样能一口气把相关于情报的消息和那些贼臣的罪证全部搜集到手的程度。

不要过分高估锦麟卫这个情报组织的力量。

任何一个地方能形成一个圈子的时候,它的排异性是很强的,江南官场的问题,你派个京城的锦麟卫,一查就破,那只能说明对方把能弃掉的小卒抛了出来,看似是大鱼,实则是对方舍小保大的思路。

锦麟卫在天京府附近的影响力比较大,到江南这片地方,影响力会下去一些,而有些内容,也根本不是锦麟卫可以查到的水平。

最起码也得是金色品质的近臣斥候,才能完成那么艰巨的任务。

宁王首次当上女帝的时候,就正面和江南官场碰过,但她的做法,是偏向于求稳的,毕竟当时刚刚平定乱世,国家还在一个需要建设的状态,所以她是没有执意追查下去,彻底拼掉大晟王朝的有生力量。

而在汉王女帝的一次模拟推演中,是父皇让陆成安查清了这个案情,直接导致陆成安差点在江南送掉了,最后是死里逃生才回来的。

现在汉王这么一点拨,但凡有点悟性的,都察觉出了一丝危机感。

这么重要的罪证,都被陆成安给捏着了,像这种出使塞外的路上,不正是刺杀陆成安的最好机会?

这些王八蛋最重视的是自己的利益,像陆成安这样触碰到他们利益链的人,就算不能用邪门歪道的招儿来弄死他,也会想办法让他在官场上混不下去,尽可能让他开不出口。

而陆成安死了,对于他们而言是最没有风险,对自己利益最高的一条路。

他们可不管什么大局为重,也不会去怜惜所谓的人才。

你又不是我们自己的人!

不跟我们走一条道就算了,还想着断我们的财路,那你就必须去死!

【“父皇的权力太大,现在看来,反倒不是一件好事了。”】

宁王深思片刻却惊觉这件事情可以从中作梗的范畴很小。

你要保陆成安的命,最好就是强留陆成安,不让他出使蒙古,可这么一来,就是毁灭性地打击陆成安在他学生面前的声誉,陆成安是会被口诛笔伐的。

人的名声毁了,在这个世道上就跟死了是没什么区别的。

以陆成安的性格,他不可能接受这样的情况,光是郁闷都能郁闷死他,这可是敢以死明气节的人。

在宁王当女帝的时候,感情不到位的情况下,她都不敢强行纳陆成安当自己的相公,生怕陆成安自己闹出个什么状况来。

父皇权力小一些,还能让他收回成命,父皇权力大一些,那就是死犟,不可能有办法让他改变心意的。

【“解决的办法不是没有。”晋王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从头至尾,你们都没有想明白根本的原因。”】

【“根本的原因是——陆成安没有得到父皇的信任。”晋王继续说道:“在父皇眼里,陆成安铸造的事功学说,传播太广,天下的读书人都收到了他的影响,这样下去会对社稷产生动摇。”】

【“如果陆成安可以得到父皇的信任,这局势就能破掉。”】

晋王回想起之前陆成安和父皇也是刷出过一组皮肤的,【公为青山、我为松柏】,那信任度可是满满的,陆成安后面还成了托孤的重臣。

想破局,还是得从父皇身上解决。

你得让父皇信任陆成安,才不会冒出那么多棘手的事情。

任何强大的国家,最先都是从内部出现裂痕而进入了破灭的结局。

甚至晋王觉得,回到现实之中,帮助陆成安快速得到父皇的信任,都已经是需要放上日程的重要之事了。

【“陆成安出使蒙古这件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秦王稍加思索又道:“毕竟一共就两条路,一条路是送陆成安去蒙古,一条路是强留陆成安,但后者这条路,在父皇这个皇威之下,带来的麻烦比送陆成安去蒙古还要头疼。”】

【“但是,想要让陆成安活下来,其实还是很容易的,只要让老三派遣一些随军的心腹将士护送,这些想要暗杀的人就算是再有能力,也不可能抵得过老三的精兵强将吧?”秦王提议道。】

秦王的思维还是非常理性的。

在整合了所有人的信息之下,她给出了一个合理的方案,让晋王手下的精兵强将来护送陆成安出使蒙古。

【“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除非大姐你现在的权力能超脱父皇的束缚。”秦王继续说道。】

如今回过神来,汉王、晋王、宁王都发现自己触犯了一个原则性的错误,因为先天性地没有把父皇视为敌对阵营的第三方势力。

她们三家都没对父皇设防,甚至为了得到父皇的宠溺,拿到父皇放出去的权力,而想尽办法去博得父皇的信任。

这就导致了一个新的问题,那就是父皇放出去的权,它仍然是属于父皇的权力,她们建立在父皇的权力下所打造出来的势力集团,其实也是听命于父皇的。

相当于她们三个人分别开了三家不同的商铺,分别是当铺、酒楼、钱庄。

她们越做越大,可是最早的资金是她们父皇给的,她们父皇同样是这三家店的掌柜之一,有着绝对的地位、话语权来影响她们所经营的商铺。

这就导致她们的能量看似很大,可以对付任何敌人,然而一碰到父皇,她们所积攒下来的能量就起不到半点的作用。

决策上的错误,导致这次模拟推演,真正掌控局势的人是那个被金色天命加持,一直在胡搞的父皇陛下。

被秦王那么一说,汉王也冷静了下来。

情况这会儿已经很明朗了,也不可能在细枝末节的地方上再有什么建树,你这时候不想冷静,想彻底疯狂,那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君主该做的事情。

怎么该在已有的情况下,做好最充分的准备,才是她该做的事情。

汉王陷入了沉思之中。

而晋王同样处在一个思考人生的状态。

她确确实实发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就是陆成安在现实之中好像并没有得到父皇的信任,其实也不能说陆成安他没有得到父皇的信任,更像是目前的陆成安级别太低,在父皇心里可能是那种偶尔能想起来,大部分时间却忘掉了的存在。

印象是不够深刻的。

怎么让陆成安以最高效的速度,闪电般地进入父皇的心中,成为父皇高度重视的人才,更该是晋王要着手操作的事情。

苏为英的灵体跟着晋王做着同样的表情。

他觉得,想要让皇爷爷信任自己的老爹,怎么想都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这不就是他跟皇爷爷见一面的事情吗?

这又有什么难办的吗?

【正英十四年五月,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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