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记忆比对（1 / 2）

随着傻柱四十年的记忆慢慢流过脑海，何雨柱也慢慢回过神来，自己的将来就是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呢。

何雨柱十岁那年，北平可不太平，正值战乱。不时有溃匪进城为祸。那天让何雨柱碰到了。父亲何大清看到溃匪，撒腿就跑。何雨柱那是什么人啊！有能耐的。跑归跑，包子不能少。硬是抱着三大蒸笼包子，在三名追兵的穷追不舍下，跑掉了。

跑掉以后，何雨柱又累又渴。恰逢有人想买包子，还是全买，连蒸笼都要。

出的价还不错。何雨柱心急想要卖出去嘛，就把包子卖给过脚的行商，换回来一叠假钞。

被父亲一顿毒打。傻柱的外号，也因此诞生。但这是十几年前的事，当时何雨柱只有十岁。人小，阅历不够，看走眼，没有认出假钞很正常。大人还有走眼的时候，因此着急骗子的道，情有可原。

十五岁那年亲爹何大清带着家里所有的积蓄，和一个姓白的老寡妇特么跑路了。留下了15岁的他和8岁的妹妹何雨水，相依为命。

老爹撂挑子了，一点前兆都没有，刚发现时小哥俩完全懵圈。也是从小没娘，妹妹何雨水从小非常依赖亲爹，这老家伙一跑路，可苦了傻柱儿这当哥的。

妹妹的小脸天天以泪清洗，俩眼睛肿得跟蜜桃似的，谁哄也不行，哭着嚷着找爸爸。前主也是心疼妹妹，昨个就这打听来的地址，带着何雨水寻了去。

按说虎毒不食子，怎么说也是你的血脉，大冷天的俩孩子找你来了，你多少给点安慰吧？千算万算这何大清那么狠心，愣是没让俩小的进门。兄妹俩在门外冻了一夜，最后灰溜溜的回了京。何雨水再也不提找父亲了。

而正是去保定的这两天，父亲给他找的轧钢厂的工作丢了，兄妹俩饱一顿饥一顿，变卖家具后，何雨柱不得已去捡垃圾养活兄妹，辛亏得到院子里的邻居些许棒子面，一大爷会在饿的受不了时给点面吃，后院的聋老太太也会接济一点。

直到16岁在轧钢厂招工时，在聋老太太和一大爷的帮助下，凭借自己的厨艺进到后厨当了学徒工，一月18块，再加吃饭可以在食堂解决，日子才慢慢的过下去。不过还要交妹妹何雨水的学费，日子还是紧巴。

何雨柱的厨艺天赋不错，随着手艺慢慢变好，转正后很快由帮厨升到了大厨，负责给厂里开小灶。一个月355元，再加2块钱领班补贴，还有一些其他补贴，每个月40元到50元，自己的生活在四合院里瞬间就起来了。

为了之前大伙对何雨柱的帮助，何雨柱不断接济院里的邻居，时常买肉给后院的聋老太太加餐。时不时买礼物给一大爷家。手里没什么钱，加上妹妹读书，所以自己的个人大事就耽搁下来。

何雨柱和傻柱的二十五年经历比较一下，好像觉得没什么差别，自己是有点傻。但对秦淮茹也只是少年爱慕，没有过多的非分之想，自己也是想娶一个黄花大闺女，好为何家传宗接代。

什么时候变得？什么时候……突然昏迷时脑海里那阵像贾东旭的黑气，是不是那个时候贾东旭附了身，导致傻柱被迷了心窍，其他时候还好，只要是涉及贾家的任何事情，贾东旭都会影响傻柱，让傻柱对贾家言听计从。傻柱不断挣扎，多次要求聋老太太、一大爷、妹妹等为他相亲、可贾东旭怕傻柱挣脱，不顾灵魂的消耗，让傻柱时不时浑浑噩噩，又在傻柱想对秦淮茹下手时让他自动离开，棒梗偷鸡时微笑应下；等等行径终于败坏了傻柱的名声，

直到傻柱四十多岁时贾东旭的灵魂终于撑不住了，开始陷入时不时沉睡，此时的傻柱已经没有了选择，只能凑合和秦淮茹过日子，刷刷中年秦淮茹的老蚌，可惜老蚌生珠只是梦想。

快五十了娄晓娥回来了，傻柱也逐渐挣脱了贾东旭的影响，但是娄晓娥对傻柱的要求太高，对已经陷入舒适区的傻柱不再想背井离乡，这辈子傻柱认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