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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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出来。

  傻瓜才站出来,这是罪魁祸手们心里的想法,一个个站着不动,脸上有一些忐忑,更多的是有恃无恐。

  无关的也默不作声,对家主有仇恨的同样不发一言,他们只是趁这机会扳倒家主,之后有的是手段来报复。

  揭发的念头连根毛都没有,出卖又没好处,就算王钵煮真坐稳了家主的位子,也不会出卖。

  王钵煮这才感觉家主的位子不好坐,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拿着目光扫过本是站在自己身后的人群。

  滑。

  见一个个不敢与自己对视,王钵煮也沉默起来,只是星眸中的目光越来越冷,随着目光两肩的激光枪炮开始激活,亮起了死神的光芒。

  身后的王临钧叹了一口气,脸上很有急色:这个憨宝,老子王家高层与中坚全在这儿,要是被他一通乱杀,我这家主就算这次保住也成了光杆司令。

  真是崽卖爷田不心疼,败家子,真是个败家子!

  带着一丝不屑的目光急忙阻拦,语气商量的恳切:“大孙子!我是家主,令是我下的,与他们没关系,你要杀就杀我吧!”

  说完又语带豁达:“我这一把老骨头,早该入土……!”

  语未说完就被王钵煮用左臂的枪口指着,压抑的怒声从齿间迸出:

  “活够了?如果不是你个老不死没活够,我父亲当上家主,会落得身死的下场吗?”

  死亡。

  王临钧能当上家主,自然有胆魄,悠然闭上双目,一副求死又死得其所的模样。

  他是不怕死,可王玉富怕呀!

  他老子一死,可能下一个就轮到他了,他急急近前恳求:“大侄子!你不是要当家主吗?让你当就是了!”

  “别……”

  别杀我父亲还未从口中吐出,王钵煮就给了王临钧一个痛快。

  咻地一声后,王临钧面带悔色地倒下了,手指王钵煮不甘地怒指:“你……”

  倒下时看了一眼王玉富,那是不舍中又夹杂着悔意。

  立威!

  在场众人齐齐一颤,再不敢小看眼前这个才满十八的小子,遇上这么一个不按牌理出牌,直接掀桌子的莽撞人。

  全都没了脾气,也全都收起心中的心思。

  今天这家主想让他当得让当,不想让他当也得让他当。

  不服得死。

  至于他当不当得了,称不称职,那也是以后的事。

  枪口又指向王玉富。

  慌得让王玉富病急乱投医,伸手连指:“你,你,你,……还有你!”

  指完连声求饶:“大侄子!我可没杀你父母,饶了我吧!”

  王钵煮想当家主不过是找一个借口好大开杀戒。

  他恨王家,血肉亲情竟抵不过利益冲突。

  他也懊悔,怎么下车后不一梭子全给突突了。

  指着王玉富的枪口久久地没有放下,恨恨死盯着王玉富半天,冷森开口了,说出的话让在场众人齐齐色变:

  “雪崩的时侯没有一片雪花是无幸的,在我父母被绑去的时候,你们想的不是去救,而是杀了他们!”

  说到这大声质问:“说!你们还是人吗?”

  在场众人一下全明白过来了,除了那些杀了王钵煮父母的人面如死灰,其它的有一个算一个全羞愧地低下了头。

  王玉富这时缓了过来,连忙献媚:“家主饶命啦,我有罪,我畜牲不如,可我也没办法呀!”

  这一下就像石头砸入水引起涟漪:

  “家主饶命!我认罚。”

  “家主饶命!我愿戴罪立功,把绑架您父母的人全找出来,绑到家主面前让您泄恨!”

  “对!我也愿意!”

  “一定要给王大器报仇,要严惩凶手!”

  “对,报仇!一定要报仇!”

  “报仇!”“报仇!”……

  众人齐声呼喊。

  那些杀了王钵煮父母的人喊得格外起劲,好似人不是他们杀的一样。

  王钵煮听着耳边的山呼海啸,内心的怒火慢慢被压抑了下去,神情平静看着这些人。

  这些人是自己的伯伯、叔叔……

  直感到比陌生人还陌生,孤儿院里十几年不曾看望,如今比父母还热情,好似死的是他们的爹娘老子。

  又有一滴滴温暖,对外人还真是同仇敌。

  王钵煮慢慢放下了枪口,内心平静地沉思:既然歪打正着当上了家主,反正自己要回去,这具身体的父母的仇也要报,不如假戏真做,当家主又何妨。

  这时。

  这具身体不甘的情绪又泛了上来,不想放过那些凶手,王钵煮内心告慰:放心兄弟,抱仇的路上需要炮灰,挡枪口的事总不能我自己上吧!

  想毕也不管在场的喧嚣,转身走进鼎天大厦,冷冷的留下一句话:“仇我忘不了,念各位伯伯叔叔也有妻儿,元凶已诛就不再追究。”

  说完肃喝:“收拾现场,开会!”

  ……

  会议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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