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一丝情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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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的崩溃当然也是原因之一。他的话我会让人感觉好像撒谎。

更有甚者,梦话该怎么说呢?梦话是怎么一回事?沈山用什么方式来表达自己对这个世界的理解和感受呢?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梦话有什么用处?我不知道。一点也不在其掌握之中。一铺开,他会说什么?在这种情况下,沈山怕是已经无路可退了,他淡定地看着我:“神灵女啊!对啊!我实在很难忘若兰。能不能给点时间呢?”

果真如此回答的话,我是否应该让他有空呢?不给了,他找我又如何?不给,他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不给的话,我还能接受他吗?不给了,他又该怎么对待我呢?给了,我还能忍受吗?给了!付出,我怎么心都大,都不能容忍深爱的那个人,面对我,总是想念另一个女子。

这是一段比地狱更痛苦的时光。

我离开,倒是替对方免去一种难堪,放手让他逍遥,不因产生于我的一丝情愫,而难为情地错失属于他的真情。

我是不是很矫情?我不清楚;我不明白……我不懂……我不理解……我不懂得。我不理解…——我不理解!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也不知...只记得有个姑娘在祠堂里面对着这么多人面挨了板子的屈辱,记得每个起早贪黑的清晨,都承受着千般挑剔给别人作牛作马的艰辛。

许多斗智斗勇、许多隐忍坚强、甚至数度出生入死都有什么支撑?

为一份守候,我早早放下自尊,到头来却拣着自尊狼狈地离开,不就是换了个回答就是个“若兰”

沈山不可能了解我这种走近几百个日日夜夜的心境,他就在遥远的地方,如何能看到我想念的眼睛?他是怎么理解我的忧郁?他是怎样鼓励我坚强?他是怎么鼓励我勇敢?他是如何激励我坚持?他是什么样的人?他是个怎样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激励着自己顽强?

想着想着,泪水越流越止不住,可也就是这次,再也没给过他多少。

飞机慢慢停了下来,我还彻底擦干了泪,旁边这位青年也松了口气,能确定没有跟个神经病一路坐飞机。

从飞机上下来后,我就上厕所,在冰冷的水中抚慰着哭泣着的又肿又热的眼睛。

再梳头,使自己显得精神抖擞,露出自然的笑容,出门。

我并不坚强地支撑着,只是自然地微笑着,知道苏姐正在等待着我,新生正在等待着我。我坐在飞机里我已经哭的够伤心。

拿好行李后,快步从出口处走出来,抬头看见苏姐正站在前面等候。

我疾步跑到她面前,她还冲过来紧紧抱着我。

“死丫头。”

苏姐哽咽着再次笑着喊我。

“我还没有死?我没事的。”

我对自己说,“我活着就是为了让大家知道我还可以活下来!”

“你还能活多久?”

苏姐对我说:“你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我把苏姐抱得很紧,感觉到这世上,我原来有这么多依靠。

我跟苏姐并不是那种特喜欢抒情的女生,一旦遇到了离别忧伤喜悦,就得将心情宣泄一个酣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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