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摩登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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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起骂人家地址写的不清楚,偶尔会把东西送到,大部分不是东家送到西家,就是西家送到东家。还说送错了很正常,不错反而不正常了,只要投递的不是老婆,两家互换一下就好了。

至于我就是个在食堂打杂的,从师范大学美术系毕业,想弄个西藏组画出名,结果陈丹青出国了,我被藏獒咬了一口。

到处找不到工作开始去一个绘画村去鬼混,因为第二个月交不起房租又被人一脚踢出门。说实在的当时真想睡了房东的老婆。

最后只能跟着一个亲戚到食堂打工,想想这也没什么不好,指不定哪天成了食神。

那些大师傅说是为人民服务,经常把口水和鼻涕弄到菜里,有一次缺水,他自作主张把猫尿伴到锅里,大家一样吃的很嗨。

我不敢告诉大家,更不会吃那些东西,拿回家的食品自然不会是那些恶心的玩意。师傅有两个标准,一个是给员工吃的。一个是给自己吃的。不过听说后来他退休后出来开了个饭馆,专卖猫尿拌饭,生意好的他儿子都要吃两碗。

大街上,我们努力伸出天鹅般的脖子,尽量展现高贵。可总引来一些警觉的目光望着我们,因为阿三看过去像小偷,马克象小偷的表哥,只有我象看管他们的。

尽管他们的老婆都一致拒绝承认是小偷的老婆,理由是小偷不可能只这么点收入。她们还说,如果有可观的收入,可以买奢侈品,宁愿做小偷的老婆。

但拒绝评论阿三和马可是不是亲戚,这两人估计三百年前就是一个妈传下的种子,他们的祖宗诞生于同一个组织,不然无法解释怎会有血缘关系。

我比他们两个的情况好太多,除了我老婆说我,有偷过她的钱,其他人都证明我是个正人君子。

好在我从食堂顺手牵羊拿回的鸡,鸭,鱼,肉和海鲜等,她从不说我是偷的。还说,读书人偷书不算偷。在猪肉和物价飞速上涨的今天,她露出赞许的眼光。

这种赞许让我儿子的教育经费有了着落,有时候也送一两头烧鸡贿赂他的班主任,儿子的班主任是位颇有些姿色的女老师,就是那种一看就想怎么样的女人。

她说,烧鸡很好吃。邀请我到她单身宿舍喝咖啡,我不敢去,一去准会去到床上。

因为我从小好色,尤其喜欢女老师,控制不住。虽说如此,我仍在进一步堕落,经常在家长群里找一些女性家长私聊,离高贵越来越远。

七、进舞蹈班

舞蹈班里,我,马克和阿三看过去就象没经过严格审查混进队伍的人。人家是又红又专,我们是思想不健康又不会跳舞,象个另类。

班主任是个又坏又骚只爱收钱的四十多岁的中年阿姨,她拿出相册,指着里面夸耀自己,显摆得了这个那个冠军。我们不理解跳的这么难看,怎么得的这么多冠军。

她舞不怎样其优点是隔三差五就找我们收钱,还教训我们要刻苦努力。收钱就明说装什么大头,什么学费、班费、会餐费演出费和协会费等,就是开店要投资的钱也没这么多。

她还暗示我们要到她开的舞厅去跳舞,这个舞厅是个黑灯舞厅,就是在跳舞时会关掉灯光。我们商量了下就到了她的舞厅,在关灯时阿三上去请她,她说她是老板不干这个,我和马克也上去,三个人一起连拖带拽把她弄到舞池中间,一通操作------,阿三威胁把她-----,她求饶说以后再也不会在班上向我们收各种费用了,并想办法给我们介绍舞伴。

从此我们在学习班上日子开始好过,让人亮瞎眼的是这里,集中了众多顶尖一流漂亮的女生,比那花朵,锦鲤还漂亮。身材好的让我们怀疑人生,看过伊万卡吗?就有那么好。

马克流着口水,阿三双眼直楞楞的,我强迫地保持一种虚伪和无所适从。

人们认为应该充满境界高尚,去掉庸俗低下的思想,去学舞蹈。问题是血液和细胞内那些肉眼看不见的小东西,什么肾上腺素、多巴胺、抗体、受体、神经递质等分子生物驱使了我们。

如果你不懂分子生物学,那就换一种大家都懂的心理学术语,潜意识控制了我们。

男人的罪大恶极和死有余辜是那种好色的本性,这种原罪似的劣根性让我们不知好歹地去勾引,不对,这词用的不妥。

这里要把自己给装修下。我们希望使自己看上去比实际要好,从公关的角度看,好色也是一种伟大的力量。

应该这样说,在舞蹈班,我们有幸结识了三位公主天仙般的女生。运气好到我们都想回家给我们各自的黄脸婆一人一个耳光,也弄懂了那些名人为何总在不停地换老婆。似乎老婆换的越勤的男人越优秀,特别是在上世纪三十年代那个纷乱的民国时期。

马克和阿三就经常讨论,要穿越回去学学人家是怎么换的老婆,这世上真的还是有癞蛤蟆吃天鹅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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