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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复而又理直气壮的道:你昨晚勾了我手心两次,白天还让我给你搓背,你不就是想让我这什么你吗?

你、你你你易君嗫嚅着唇.瓣,你了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我怎么了?如果不是你先暗示我,我也不会冒犯你,大帅,你可是讲道理的人。宁致见他眼中的血色褪却,开始装傻充愣,诶,大帅,你脸怎么红了,是感染风寒了吗?

易君下意识摸向发热的脸颊,茫然地望着眼前的男人,脑海里似有什么东西闪过,等他去抓时,眼前突然多出来的一只手打断了他的思绪。

宁致抬手探向他的额头,胡说八道,大帅,你体温确实有点高,快先回房休息,我这就去给您找大夫来。说罢,他一溜烟跑了出去。

晚间的夜风有些凉,凉风拂过易君发烧的脸颊,骤然升高的体温慢慢消退,短片的脑子也开始恢复正常,他捏紧手掌,冷笑道:还真是长胆子了,连本帅都敢调戏糊弄!

作者有话要说:宁致:哎哟,脸疼!

捂脸!

感觉把我宁哥写成逗比了。!!!

感谢宝贝儿的地雷

小小萧笑x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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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管家上位记

皎洁的月光从天际倾泻而下, 衬映在四周的树木上,洒出浅浅淡淡的疏影。

潜伏在十米开外树影后的程副官听到大帅的声音, 蓦地现出身形, 手指扣着腰间的物什道:大帅,要不要我去

易君抬手止住副官的话题, 平静地伫立在假山边,浓如黑墨的眼瞳悠远地望着府中某个方向, 良久, 淡漠的瞥向副官,道:你看见什么了?

禀大帅,下官看见管家轻薄了大帅!程副官挺直腰杆, 声音洪亮的回答道。

易君嘴角一抽, 神色认真地打量面前的小伙子,二十七八的年纪, 浓眉大眼, 肤色偏黑, 是个俊朗帅气的小伙子。对自己忠心耿耿,处理军务没得挑, 就是为人处事方面不够圆滑, 就好比现在

轻薄这种词能用在他身上吗?

他面无表情的收回目光, 清冷的月光打在他冷硬的侧脸上, 称得那张如雕塑般的侧脸更显得线条分明,你跟了本帅多久了?

回大帅,下官跟了大帅十二年了。

十二年啊他凝望着许管家离开的那条路, 似感叹,又似惆怅,二十圈应该难不倒你,那就加倍吧!

啊?

易君抬手拍了拍程副官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本帅这都是为了你好!言罢,他迈起长.腿悠然的离开了易府。

轻薄?

他打开车门,端坐在后座位,眯起危险的眸光,敢占他易君便宜的人许安青当真是头一个,占了便宜就跑的那更是没有。

他抬指摸着唇角,柔软触感仿若还残留在唇.间,忽地一笑,开口道:程副官,明天中午把许安青给本帅请到军营来。

清晨,天刚蒙蒙亮,梳洗完毕的宁致穿戴整齐的来到厨房,吩咐厨房准备滋补易消化的早餐,让人送去许韶华的房间。吩咐完了后,他问老唐,大帅的早餐准备的如何了?

老唐摸着光溜溜的脑袋,疑惑道:大帅回府了?主楼那边没说啊。

宁致眸色一闪,笑道:是我记差了,对了。他从袖口掏出一张船票,递给老唐,让思永收拾行李,等会儿我送两孩子去码头。

这是这是出国的船票?老唐激动的就着身上的长褂擦了擦手,接过船票,老泪纵横的抚摸着手中的纸,这可是他们老唐家的希望啊,似是想到了什么,他抬头问:老许,怎么这么急?不能再多等两天吗?

锦屏那孩子唉!

许锦屏差点被易衍强上的事府内知道的人不多,但许锦屏心思敏感,又自觉对不起未婚夫,便是昨天说要送他们出国,她依旧不愿意迈出房门,把自己闷在房间。

宁致对这个女儿的感官有些难以启齿。

怎么形容呢?

柔弱没主见,依附大树的菟丝花,以夫为天,爱大过一切,但又在某些方面格外的拎不清,也不知道这性格是怎么养成的。

第一世她被易衍占了身体,许安青问她愿不愿意出国,如果愿意,许安青便是舍下老脸也会求大帅送她和未婚夫出国的。然而她觉得自己脏了,配不上未婚夫,所以求着许安青把未婚夫送去了国外,然后她带着对未婚夫的思念和愧疚嫁给易衍。

易衍也不是好东西,他不喜欢整天哭哭啼啼的许锦屏,但却照睡不误。甚至在许韶华跟他闹脾气那段时间,还把许锦屏当作许韶华的替身,让她学习许韶华的穿衣风格和行为举止。

就这样,许锦屏竟然还会爱上易衍,甚至无视易衍杀了她的未婚夫和亲爹,幸福快乐的在一起了!别不是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吧。

说实话,宁致挺膈应许锦屏的。

如果许安青是个渣爹,许锦屏不在意他由-屿-汐-独-家-整-理,更-多-精-彩-敬-请-关-注。的死活,宁致还能理解。

但许安青不是,他怜惜两个女儿从小没娘,拒绝了旁人提出的续弦,如珠如宝的把两个女儿抚养长大,吃喝穿着更是无一不精。

许韶华有句话说的没错。

许安青确实更偏爱小女儿,原因是因为亡妻产下大女儿后,便大出.血死了,小女儿在亡妻的肚子里憋了将近二十分钟,才由医生剖.腹取出婴儿。

所以比起健康的大女儿,他自是更心疼身体虚弱的小女儿一些。

宁致来到许锦屏的房外。

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他等了一会儿,才等到脸色苍白,双眼红肿的许锦屏打开房门。

爹。柔柔弱弱的声音夹裹着些许虚弱,单薄的身躯似弱柳扶风,她掩唇轻咳,娇.喘微微,似蹙非蹙的柳眉笼罩着一丝愁绪,叫人看了心生怜惜。

宁致体会不到这种病怏怏的美,心中更是毫无波澜。他端着脸,背着双手走进充满女儿家香味的闺房,坐在椅子上,接过许锦屏递来的茶水,呷了一口,道:思永昨日可有与你说出国一事?

许锦屏微微点头,娇柔道:嗯。

那你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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