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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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过分放纵的结果就是梁星稀第二天在床上躺了一天,乳头被咬得破了一点皮,在衣服上磨得都疼,底下更是又红又肿,摸一摸都敏感得流水。江木买了药,用指尖蘸着涂在她的乳尖上,抹上去凉凉的,又疼又痒,说不出的怪,梁星稀没忍住,夹了一下腿。

江木拿着药膏看了她一眼,问:“湿了?”

他看起来很认真,不像在调情,于是梁星稀也没怎么害羞,很认真地告诉他:“你摸上来的时候,底下就湿了。”

于是江木的耳朵又有点红了。

他用手指蘸了药,小心翼翼地打着圈涂在她的穴里,那口水汪汪的穴他很熟悉了,但涂药的时候又能找到一些他没注意的敏感点,她真的很容易高潮,也有很多水。他的手指在里面转几圈,她就痉挛着喷了出来,夹不住的白色药膏被冲开,慢慢流出来,像是射进去的白色精液。

他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

梁星稀独自一个人坐上了回程的火车,没跟任何人讲,也没有接江木的电话。

吴冕葬在b市,据他说,那是他的家乡,虽然他此生都没有机会回去。

他的墓地在山上,是梁星稀那时候能给他选的最好的地方,墓园在半山腰,旁边有一棵很大的榕树。梁星稀上山的时候,他的墓旁边已经长了半人高的野草,积了一层薄薄的灰。

也对,除了她,也没有别人来看他。梁星稀擦了擦墓碑上的灰,照片上的少年笑得开怀,向镜头比了个“耶”的手势,他笑得明媚透亮,露出的虎牙像是含在嘴间的一颗糖。她盯着照片看了一会儿,下意识的用手指摩挲了一下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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