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疯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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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奉朝当即大怒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白月昂着头,说道:“我没胡说,事实就是如此,爹,你作为城主,你不能包庇反贼!”

白奉朝脖子上青筋暴露,脸色也是一阵青一阵白。

此时,

韩风笑吟吟的说道:“白城主,月郡主都出来指认反贼了,你不会还要一意孤行包庇吧,我知道这位小兄弟是你的客人,不论如何,这位也得先调查,就算他不是反贼,也得调查清楚,不是吗?”

白奉朝咬着牙,怒视着白月,说道:“孽障,真该一巴掌就拍死你……”

白月平静的望着白奉朝,说道:“爹,你以后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你想要的是什么我清楚,我……”

“啪”

白奉朝突然抽过去,一巴掌就抽在白月脸上。

白月捂着脸,一脸的难以置信。

“你这孽障,我今天就废了你!”

白奉朝暴怒之下,手中一把长剑凝聚出来,一剑就朝着白月劈了下去。

“铿锵”一声巨响,

韩风一把长枪挡住了白奉朝的长剑,脸上带着一缕轻笑,说道:“白城主,你要教育女儿,我本不该阻拦,但是,月郡主现在是证人……”

“滚!”

白奉朝怒声道:“韩风,你这逆贼,老夫一直念在同朝为臣的份上,不想跟你撕破脸皮,你今天真的过分了!”

“哼,”韩风冷哼一声,说道:“白奉朝,过分的是你,食君之禄,却不忠君!”

白奉朝冷哼道:“忠君爱国不用你韩风教我,我白奉朝出身王室,我比你更清楚我忠的是谁,我忠的是大禹亿万子民,而不是天枢城那个国主白奉庭!”

韩风冷笑道:“好,白城主你竟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看来月郡主旳举报还有遗漏,城主府不仅仅是进了聂伟,你白奉朝本身就已在谋逆!”

说罢,

韩风望向洪家众人,说道:“白奉朝谋逆,包庇逆贼,证据确凿之下,竟然当众打杀证人,洪家作为大禹世家,有责任配合朝廷围捕逆贼……”

“韩副城主!”洪勇朗声道:“我洪家平民百姓,没有调查取证的资格,也没权利给城主定罪,除非是国主下令,否则,我们没办法插手!”

韩风说道:“那洪家可要包庇逆贼或是替逆贼开路!”

“胡说八道!”

洪勇冷声道:“你们要怎么斗,我洪家不会有人插手,我洪家的飞舟就在东边大院之中,只需要几位灵石丢进法阵就可以使用,我洪家这几天事务繁忙,也没派人驻守,但我不也没拿出来吗?”

韩风:“……”

你特么要不要还说得仔细点!

白奉朝突然眼中掠过一抹光泽,手中长剑陡然狂舞,一道道残影眼花缭乱的在面前浮现,凌厉剑气几乎密布了韩风整个上身,呜呜的破风声响,不断的在广场上回响着。

“新城,带顾兄弟走!”

白草和柳先生都在这时候反应了过来,

两人朝着洪勇微微颔首,

转身就准备带着顾陌往洪家东院去。

韩风被白奉朝纠缠着,怒吼道:“拦住他们,格杀勿论!”

当即,军阵大现,军队将四面包围住,战气澎湃缭绕,其中还有三位尊者。

“顾上尊,我们掩护你,快走!”

白草和柳先生两人冲到顾陌身旁,一人持枪,一人握趣÷阁,一身灵气缭绕。

此时,

场中的变化已经彻底让白月懵了,

她看着眼前的大战,眼中满是恍惚,

她想不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和预料中完全不一样啊,

预料中,就是顾陌被带走调查,

成功的破坏了城主府与洪家商议,然后顾陌在城主和新城公主的力保下平安无事,她在道个歉,韩家来提亲,两家联姻,大圆满的故事,

为什么会演变成血战。

“爹,你疯了!”白月朝着白奉朝大吼道:“不就是调查一下嘛?你至于嘛?”

听到白月的声音,

白奉朝气得手中的剑都差点没握得住。

此时,

韩家广场之上,

白草和柳先生将顾陌护在中间。

白草脸上带着一缕决绝,从怀里取出一块玉佩塞到顾陌手中,沉声道:“上尊,我们今日是走不掉了,您拿着我这玉佩前往天枢城,找到我王兄,他会配合你,大禹,拜托了!”

说罢,

白草右脚轻轻一勾长枪,枪头之上瞬间出现了一抹火焰。

柳先生挥趣÷阁,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说道:“上尊且放心,天枢城中,大王子不是孤立无援,天问书院几千个读书人是一直主战的。”

“杀!”

白草发出一声咆哮,脚下的地砖破碎,一身气势凝聚到最顶峰,拖枪准备冲锋,

就在那一瞬间,

一只手突然搭在了白草肩膀上。

白草回头就看到顾陌那平淡的脸。

“新城公主,我说过,我生平未逢一败,不喜欢落荒而逃,即便是要走,也会将眼前敌人杀完再走!”

说罢,

顾陌往前一步踏出,一袭黑袍澎湃起来,满头黑发狂飞,手中缓缓凝聚出鸿鸣刀,

缓步,快步,小跑,最后开始冲刺。

顾陌仿佛是策马战场一般,气势如虹,鸿鸣刀快速旋转,斩破空气,刀尖发出光泽,在夜里映出一刀刀昏黄的光亮,

手中鸿鸣刀,快若流星,转瞬便是几刀下去,磅礴的刀气弥漫扩散出去,

一阵阵战马嘶嚎,

一声声如击重革的沉闷巨响!

一声声戛然而止的惨嚎!

呼啸破空声,根本没给那些军队的人任何反应的时间,深深地拍打或是斩落着一颗颗头颅,伴随着一条条横飞的臂膀和肉泥一般的尸体,哀嚎混合着喊杀声混合在一起。

不过几个呼吸之间,

他就硬生生的将冲在最前面的那一支骑兵砍杀完,

他浑身是血,血袍澎湃,站在一座高台上,眼神睥睨,望着那长街上的军队,微微一勾手指,沉声道:“来,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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