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活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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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没有理会冯海成的尖叫声,简单的将武器的操作之类的告诉了冯海成,这个喜欢武器的小伙子很快就上了手,在末世读过三年的人没有一个不会玩武器的。

冯子华拿着手里奇怪的枪械,看起来有点眼熟,好像枪管镇小批量生产过这种武器,以前在武器书上看过,好像是雷明顿870霰弹枪,不过这个枪的弹药是用12.7mm弹壳去掉弹颈之后做的,貌似威力更大一些。

“好了上路吧!你俩开那个车,我开我的吉普,到了景城你们引路就好!”

.........

“砰!砰!”

“嘎吱!哐当!”

两声突兀的枪声传来,一头野兽倒在了距离门口不足20米的地方,后面的野兽还在往前猛冲,一个瘦弱的身影用力的将沉重的铁门合了起来,用极快的速度将门闸卡了上去。

凶悍的猛兽撞击防盗门的声音十分响亮,瘦弱的身影站在那里焦急的拉动了手枪的套筒,将那颗哑弹抽了出来,约莫过了30多秒,野兽估计累了,便不再撞击房门,而是离开了。

“爸爸!是我!别睡!别睡!我是你的小安娜啊!”

“安娜!.......别碰我!消毒!.......快消毒啊!”

躺在地上的父亲无力的挥手,将安娜推开,如梦初醒般的安娜这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做的事情是多么的鲁莽和错误,她赶忙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了喷壶,向着父亲的防护服喷洒着盐水。

短短的一分钟,感觉就像是一个世纪一般的漫长,安娜听着父亲微弱的呼吸,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小心翼翼的戴上了笨重的防护手套,父亲的下巴肿的吓人,固定头盔的帆布带子深深的陷入了他的下巴当中,安娜颤抖着,将勒入下巴肉里面很深的布带子解了下来,帮父亲取下了头盔,沉重的橡胶防毒面具就像是一双无形的双手,阻碍着父亲的呼吸,让他发出了痛苦的呼吸声。

安娜伸手颤抖着伸入了父亲花白的头发当中,将那个让他难受的防毒面具拽了下来,随着手上的动作,一大把花白的头发带着灰白的头皮从父亲的头上被撕了下来,剩余的头发则是萎靡不振的挂在灰白色的头皮上面,几乎一半都脱落了。

父亲没有理会安娜悲戚的呼喊声,他呆呆的看着安娜说不出话来,只能用一个极度扭曲和苍白无力的笑容来安慰安娜的心灵,他的手指无力的扒拉着冰冷的水泥地,指甲都掉了下来也没有感觉。

安娜哭着将父亲背后干瘪的背包取下,走向了一旁给他找来了枕头,背包里面的东西少的可怜,只有两个还算干净的罐头,还有一小袋真空包装里面的大米。

父亲用生命一次出行带来的战利品越来越少了,他为了安娜可以不要饿死在这里,一次次的出去,一周又一周的过去了三年,曾经如同一座大山般强壮的他渐渐地变得瘦弱,变得无力,变得苍老。

他必须这样,他必须出去用生命寻找希望,不然他们只能将陪伴了他们三年的小狗给杀掉充饥,他并不想要这样子,他总是说如果真的要有这一天的话,他愿意给他们三个相依为命的伙伴一颗子弹来了结着绝望的痛苦。

安娜想要帮父亲承担这一切,她无数次哭喊着,撒泼着想要为父亲承担起来这一份责任,让他把那个老旧的防毒面具给自己,让自己出去找食物,但是父亲一次次的拒绝了她,父亲知道那个过滤罐比护身符的作用大不到哪里去,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坦白说过这一点,他总是说自己会清洗滤毒罐,但是无处不在的辐射怎能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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