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杀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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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剑,感受到风在耳边呼啸而过,靴子踏在坚硬的泥地上,盾举在左手,右手将剑举起,直直的撞上那群尚未反应过来的骑兵群中,用盾牌轻而易举的顶倒了一个刚站起来的骑兵,紧接着右手的剑挥砍而出,砍在一个正在试图拔出盾牌的骑兵右肩膀上,锋利的剑很利落的砍穿了棉甲,皮肤和肌肉组织,他哀嚎着倒下,鲜血一股股的涌出,很快染红了棉甲,紧接着,依诺曼喘了一口气,再一次提起盾牌,顺着本能继续冲锋,皮靴在泥地上划出了一道沟壑,可前面已经没有敌人阻挡着他了,只有地上的马尸,于是他很不优雅的被绊倒,趴在地上,盾牌和剑飞了出去。幸运的是,十个嚎叫着的我方步兵已经举着盾撞了过来,把长矛狠狠的刺入棉甲和锁子甲,以及半身甲的缝隙中,一个骑兵幸运的站了起来,抵挡住了两个举着盾牌的步兵,刚瞄准了盾牌的边缘,准备把剑刺入敌军的身体时,一个举着长柄斧的步兵把斧子抗在肩膀上,用力一挥,登时他的右胳膊就和身体分了家,紧接着,一柄锤子又斜着打击而来,正正敲在鸢形盾上,盾牌从中间裂成两半,连带着他的肋骨也被打得侧凹进去,他惨叫着倒了下去,被自己的剑划破了腿,而后被后面愤怒的农民淹没,用草叉刺穿了喉咙。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一百多个农民淹没了十几个不知所措的骑兵,他们在放松时被射下了马,在茫然时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最后,在农具的创口下痛苦的死去,马和人的鲜血交融在一起,四处横流。

依诺曼四下张望了一番,见没人注意到他时,从容的从马的尸体上爬起来,马血染红了罩袍的正面,让他看起来像方才血战了一番。

农民们欢呼着,对着骑兵们的尸体发泄着,最后还是为了防止破坏盔甲,依诺曼让他们剥光了尸体的盔甲后再继续蹂躏。

战斗结果自然是敌方骑兵们全军覆没,箭矢消耗一百多支,人员无伤亡,缴获可用半盔五顶,盾牌八面,各式单手武器十二把,五顶半盔被分配给了五名持盾步兵,盾牌和单手兵器被分给了一百多名农民,怎么分配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人们庆贺着,欢呼着,一齐拥向旅店一楼,先开始还算有秩序,后来变成了哄抢啤酒和面包的动乱,村长只得宣布每人限免费领半磅啤酒和一磅面包。几名骑兵的尸体被愤怒的村民打碎,骨头断得稀烂,满身都是利器割伤的伤口,血液把尸体染得像一个个红色的破布袋子。最后,人们一致同意了依诺曼的主意:把尸体的头颅砍下来挂在“城门上”,又把无头尸体拆解开来钉在矮墙上,整整一天,人们在尸体的腥臭味中兴高采烈的把残肢钉在了墙上,暗红的血液染红了大段大段的城墙,一群老实而本分,祖祖辈辈都在地里刨食的农民变成了野蛮的维京人,把世间最残酷的刑法施展在破碎的肢体上。而五个穿越者看到此情此景,一致的摇摇头,但并没有试图阻止那群热情高涨的农民,因为这是他们第一次见血,杀人,等到敌军大股部队前来,他们至少不会紧张到扔下兵器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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