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零三章:烈阳皇的秘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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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事情,晚辈定当铭记在心,接下来我会更加勤恳的修炼玄气,以便早日达到玄宗境界,完成穿越之术。”云逸明白对于这座庞大山洞中停放的数千具尸体以及冥王来说,暗淡了千年的唯一信念都已然倾注在了自己身上,如若自己背信弃义或者是消沉不前,只会让黑暗法界的结局在历史上显得更加刺眼。

“其实大可不必急功近利,一切顺其自然就好。”冥王满意的轻笑几声,内心中因为男孩到来而兴奋的神经也愈发活跃起来,甚至在这个过程中,都不免发生了几次咳嗽:“你外出征战半年的这段时间中,可曾发生过什么奇怪事情。”

在言说出这句话后,冥王表情骤然间变得稍显紧绷起来,暗淡无光的眼球中也多出了几分谨慎,他佝偻着腰身,慢慢转动回了身躯,急促咳嗽声响彻在空间中,进而不断拉扯着少年的心思。

云逸见老人身体衰弱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连忙是快步走上前,搀扶在胳臂上,脑海中也在疑惑万分的过滤着这半年发生的些许敏感事件:“冥王口中的奇怪事件,是指我曾同什么特殊之人接触过吗。”

“是的,你身上流淌着黑暗法界最为高贵的血脉,所以无论身处何方,我都能感受到存在,但在差不多三个多月前,我感受到了你的身边出现一股强大的修魔之气能量,可也就在惊讶万分时候,我的脑海中又一闪而过了一种和修魔之气完全相反的能量。”伴随着冥王的讲述,石窟中的光芒闪耀也不免显得有些刺眼,老人话语宛如一团团剥不开的迷雾,导致着少年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

“完全相反的能量。”云逸看着冥王的表情,做出了十分诧异的表情,他不敢想象的搀扶老人坐下,半晌时间后才倒吸一口凉气:“你是说这半年来,我曾同光明教廷的人接触过。”

“更加准确的来说,是和拥有着修魔和圣者两种气息的人物。”冥王说到这里,也不免落寞的低下了脑袋,因为对于身为法界最后一任界王的他来说,出现这样的情况必然是因为黑暗法界中出现了叛徒。

“难道困守命天灵龙的棋盘锁,就是此人完成的。”云逸想起了在落日帝王墓穴中所遇到的,那盘必须用修魔气息和圣者气息作为棋子的棋盘,内心中不免是感受到了一股豁然开朗,洞悉一切的感觉。

他晃动脚步,喃喃自语的行走在尸洞,专注神情表情让脑海中的半年记忆不断回退倒转:“身怀两种气息,又和封锁命天灵龙有关,想必此人必定是隶属于七大帝国,如果这样说,那么此人便是——烈阳皇帝。”

云逸惊诧的声音回响在了空旷山洞中,脑海中的思绪却是随之飘摇,来到了上万里之外的阳城黄金大道上,在哪里,他的面前是座有着千米海拔的烈阳山峰,雄伟宫殿以及偌大的太阳圆盘正突兀树立着。

而在身后,一张被数名毫无生气,恍若雕塑的彪形大汉抬动着黄金车辇,正缓缓到达身旁,软瘫在上面的垂暮老人身披火红色的龙袍,正善意的看着自己,明媚微笑像极了高空中那璀璨刺眼的金乌太阳。

随着距离的不断拉近,老人的面庞逐渐辐射在云逸眼球中,他甚至可以看见其面容五官的细微变化,但也就在这样的观望中,他似乎看到自己,又看到了冥王。

也就在这个时刻,身处在尸洞中的云逸终于是明白了烈阳皇帝当初种种的奇怪行为,那是因为在相遇的那一刹那,同一种血统所带来的亲近感,让他们变得就像是相识了上百年,自己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被其感触十分明白,甚至可以说,无论是冥王还是自己,亦或是这个突然出现的烈阳皇帝,黑暗法界的特殊血统证明,他们就是亲密无间的亲人。

“烈阳皇帝。”看着清秀男孩面容上流荡出来几分惊讶,冥王也是很快便察觉出了许多的不详之意,他轻轻的呢喃着四个字眼,苍老手掌微微抬起,触摸着花白胡子。

“如果我猜测的不错的话,应该就是他。”在经过漫长时间的内心思绪后,云逸屈身坐在了老人身旁,大量的发光蝙蝠也趁此飞翔过来,将二人表情照耀的极为清晰:“时至今日回想起和他的相遇,都如同一场金色梦境,他穿着火红色的衣服,就像是一个内心蕴藏着火焰的男人,面容虽然是衰老气质,却是有种极为旺盛的感觉。不过让人奇怪的是,既然此人身怀圣者之气,却为何不向我痛下杀手,以绝后患。”

在迷雾重重的思考中,云逸不免是略显哀伤的低下眉眼,不知为何在得知到世间还存活着黑暗法界后人的事情后,那坚定犹如磐石的心脏竟然是出现了几分颤动。

“或许是同族血脉,让你们在情感上产生了些许的共鸣吧。”冥王原本对于云逸的此番遭遇有着浓重谨慎,不过在得知到那人并无迫害之意后,也是逐渐放缓了神经,他那干枯发紫的嘴唇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息,继续询问道:“你是在哪里见到他的。”

“万里之外的东方之地,日和阳城。”云逸双手环抱胸膛,轻轻诉说着,脑海中的思绪还在不停回想当初在黄金大道上所遇见的帝王。

“东方之地,那里可是光明教廷的发源地啊。”冥王微笑的轻轻探动气息,半咪着的眼眸缓慢转动回来,紧紧盯住了少年,眼神一时间憔悴的就像是秋日中的枯黄落叶:“每一位行至东方地域的黑暗法界信徒,他们特有的修魔之气就会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光明教廷面前,就像干净白纸上出现了浓黑墨点,就像是广阔平原上树立起了一座高山。孩子,或许这两年以来你的行踪,都已然被教廷洞悉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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