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教皇明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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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这人是。”对于远古历史向来就不精通的云逸隐隐约约中想起了什么,手掌轻轻揉捏太阳穴,希望能够从乱作一团的思绪中寻出答案:“光明教廷的教皇,明澈。”

“明澈。”冥王不断凝念着这两个字眼,透露出激动而又愤怒的表情,衰弱黑眸一时间死死的睁大,大量彷徨倒映其中,进而让脸上皱纹都在一瞬间变得很是扭曲。

逐渐,冥王思绪被拉回到了千年之前古老土地上,岁月的猛烈大风不断的吹荡着疲惫身形,也让他此刻的讲述,变得缓慢而又充满韵味。

“就是他,就是他,这份记忆和耻辱即便过去了千年,我都无法忘记,我尝试过让岁月将其尘封,可在长达千年的沉睡中,我明白这只不过是痴人说梦。”冥王藏在宽大衣袖中的手掌用力攥动,仿佛对于他来说,自己在黑棺中沉睡千年,都是拜此人所赐:“细细想来,我和他一生中仅仅只见过两次,第一次是在一千年前同光明教廷的和谈上,那时候了,他已经是光明教廷明确确立的教皇储君,所凭借的,正是无可匹敌的玄气天赋,那一年他不过是二十岁年纪,却已然是成为了玄宗级别的战士。全人类的鲜花和赞美都笼罩在他的周围,至高无上的权力倒更像是赐予最强之人的礼物。而相比之下,我不过还是个在玄气修炼途上的独自苦恼的普通外戚,甚至就连年龄,也整整比他大了二十余岁,成为界王的梦想像是天边浮云,思之无益。”

“你们在和谈上有过对话吗。”云逸不免对这些连史书都甚少记载的故事产生了兴趣,轻声询问在加上本就清秀稚嫩的容颜,给人感觉倒像是个求学的学生。

“没有,我们地位差距极为巨大,我只不过是在高台下轻轻瞧到过几分。”冥王无奈苦笑,言语中没有任何避讳,尽管事实真相听起来会让自己变得自惭形秽,但好在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一千年时间:“那次和谈被认为法界数百年来的最大耻辱,法界面对教廷的强势,割让了数百年来都属于自己的土地,其实若是衡量当时敌我双方的军事实力,大抵不过是平分秋色,可就是因为有着明澈的存在,教廷有了同法界在朝堂上颐指气使的资本。”

“就他一个人,难道就可以改变两个势力的明争暗斗吗。”云逸不禁有些不敢相信,一个人力量会是如此强大,毕竟世间万事都是通过一场又一场的较量来取得最终结果的,若是将一个国家或者一个种族的命运交给一个人,那实在是太过悲哀。

“明澈的光芒太耀眼了,耀眼到让当时的黑暗法界无力承受,在这次和谈之前,明澈和他的父亲联合在边境集结士兵足有百万,在当时那个年代,那几乎是一支无可匹敌的存在。”

时间已经过去一千多年,可冥王依旧将当初所发生的事情记得清清楚楚,就好像这些故事正在自己眼前一遍又一遍的上演。

云逸脑海中想象着黄金士兵陈列百万是一种怎么的场景,那或许就连天神都会震惊:“那为何黑暗法界不集结军队进行抗衡呢,不是说当是两方实力足以互相牵制抗衡。”

“明澈不仅仅在玄气天赋上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在军事方面,也有着无人出其左右的才华,在这场和谈之前,他亲自率领五千黄金骑兵奔袭了法界的边境重镇,当时驻守在哪里本有数万法界军队,可是明澈的进攻下,却是一溃千里,损失惨重。那一次战争虽然损失并不重大,但几乎瓦解了当时法界界王想要言及战争的信心,所以黑暗法界不得不接受和谈带来的耻辱。”

“仅仅一战,就打垮界王的脊梁吗。”云逸只觉的有些滑稽,嘴角流露出几分不屑笑容,纵观史书,若是有着哪位君王因为一场失败就卑躬屈膝,他或许会被放在整个民族的耻辱柱上。

“明澈所奔袭的那座城市中,有着界王的儿子,并且明澈将其作为俘虏带回了都城,以其作为谈判桌上的有力筹码”冥王谈及此事,眼神中所存在不仅仅只有冰凉,反而还多了许多疑虑和慌乱,就好像这个被俘虏的皇子,是他心中长久存在的谜团。

“原来如此,想来界王必定是个极为重情重义的人。”云逸心中不屑被父亲对于儿子的情感所消除,黑眸中,甚至还出现了几分羡慕意思:“那么和谈结束,明澈是否归还了哪位皇子。”

“归还了,但是回来的,已然不是黑暗法界的皇子,而是一个全新的存在。”冥王说话的语气中存在着极为落寞的神情,如同过去了上千年时间,他仍旧不敢相信当时见到皇子的场面:“明澈同样为皇子进行了一场血脉继承仪式,或者按照光明教廷的话语来形容,叫做光明渡劫。”

“血脉继承。”云逸细细呢喃着四个字眼,半晌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可当他看着冥王那痛苦的表情时,恍然间明白了什么:“明澈将光明教廷的血脉,注入了皇子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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