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等客人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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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府城,作为地主的余鹤午竭尽全力的在秋冬面前展示着自己对这座城的了解。

两人经过了三日的路程,终于是赶到了这里。

从一两和二两的家里出发后,一路上还算平稳,只是秋冬总会在余鹤午熟睡的时候,离开一段时间,这是某天夜里,余鹤午起夜的时候发现的,在自己的再三追问下,秋冬也没说。

背上和手臂的伤,且得养一段时间,虽然看着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可秋冬知晓伤的有多重,那人真是下了死手,想到这里,秋冬拿出了从出门以来,第一次使用的匕首,这是于老头临出门前给自己的,并且告诫自己,除非小命要不保了,否则最好还是不要用。

也不枉打了这么多年的铁,通体漆黑的匕首,不光瞧着模样挺爱人,用起来也挺好使。

自己是没怎么用过兵器,再加上那人确实在自己之上,要不然那一刀,秋冬敢肯定,就不仅仅是划开了肚皮,就该是拦腰斩断。

秋冬到现在也没搞明白,自己身上到底是什么吸引了他,对自己下死手,会不会是于老头给自己下的套?这种事他干的出来,而且还很熟练。

余鹤午带着秋冬径直去了安庆镖局,路上耽搁的时间比自己想的久,得先回去报声平安,原本秋冬不打算一起去的,就想先找家便宜的客栈住下,可余鹤午生拉硬扯的不同意,说要是秋冬一人去了,就是在打他这个地主的脸,余鹤午大概也是忘了那五两银子。

确实如余鹤午所说,武安府城比京泉府城更大,也更为热闹。

秋冬在离着安庆镖局门口不远的一处石柱等着,看着余鹤午一路小跑进了安庆镖局的大门,匾额上的四个大字倒是端端正正,这门也修的气派,离着近了,还能听见里面的操练声。

门里门外都热闹,进进出出的人就没断过,还有和当时初见余鹤午一行人一样装扮的人,大概是刚走镖回来,风尘仆仆地进了大门。

要说只是回镖局报个平安,这也等的时间太久了,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也没见到余鹤午的身影。

等到终于见到了走出门外的余鹤午,秋冬已经吃光了从小贩手上买的一串糖葫芦,这会正叼着竹签四处张望。

看模样,余鹤午这趟回去和他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完全没了刚进城似的精气神。

走到了近前,秋冬叼着那根竹签说道:“不会是晚到了几天,安庆镖局就将你扫地出门了”?特意伸长了脖子看看余鹤午的身后,“连行李都扣下了?”

余鹤午吞吞吐吐地说道:“秋冬,镖局接了个活,时间要的急,人手又不够,我这赶巧回来了,得压这趟镖”,后面的话,余鹤午实在是说不出口。

秋冬带着戏谑地口气说道:“凑个人数还说的这么正经。”

余鹤午立即反驳道:“凑个屁的人数,这趟我算是镖头。”

秋冬没在继续打击余鹤午,说道:“你给指个道,哪家的客栈便宜又实惠,要是去晚了没房间才真亏大了。”

听到这话,余鹤午讪笑着,略带委婉地说道:“要不你跟我出去溜一圈,咱回来再在武安府潇洒。”

秋冬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余鹤午说道:“你个走镖的还请打手?不害臊?”

是自己理亏,可余鹤午也没表现的多愧疚,直说道:“不是为兄言而无信啊,实在是咱哥两时间不凑巧,可惜了了。”

说罢,给秋冬介绍了一间名为留客的客栈,离着安庆镖局不远。

秋冬这才问道:“这趟是去哪?你押镖,确保不会被砍成两瓣儿?”

余鹤午白眼道:“就在府内的曲集县,来回有个三天。”

秋冬像是如释重负地说道:“难怪让你去押镖,这趟合适。”

丢掉了手中的竹签,不理会余鹤午气急的脸,秋冬拍拍手说道:“走了,我得先去认认门。”

余鹤午对着秋冬的背影说道:“多待几天,为兄三日后就回来了。”

秋冬没回头也没停步,开口说道:“你有命活着回来再说。”

站在原地余鹤午笑了笑,便转身回了安庆镖局,早些出发,早些回来。

又是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秋冬顺着余鹤午指引的方向,找到那家名叫留客的客栈,还好,还有空房,价钱上,在秋冬的意料之中。

客栈的老板娘是个三十来岁风韵犹存的夫人,看见的第一面,秋冬已经在想,余鹤午是不是奔着给这夫人拉客的念头,让自己上这住下。

姓许的老板娘见着秋冬的时候,笑脸盈盈,毕竟长相俊朗的年轻小子,总是会先让人觉着舒服。

秋冬江湖阅历不高不低,那自然在见遍了人情世故的老板娘面前,会有点露了怯。

许老板娘看着这位年轻后生在自家店小二引领下上了二楼,直到进了房,也没等来预料之中的回头。

站在柜台后轻声嗤笑道:“忍得还挺像个君子。”

看的大堂内一些原本就是冲着人来的食客们,觉着此行不亏。

老板娘刚坐下没多久,余鹤午一路小跑着跳了进来,先是和许老板娘打了声招呼,在许老板娘一顿调侃后,问道:“许姐姐,有没一个长相还过得去的小子前来住店?一身白衣背着一个行囊。”

许老板娘笑着点头,随后问道:“是你的朋友?”

一听这话,余鹤午觉着有戏,神神秘秘的递过去五两银子说道:“许姐姐,你可得让他在你家住够三天,好等我回来。”

许老板娘歪着头看着余鹤午,轻笑着说道:“怎么,是有仇?我可得问清楚,么到时候白白害了人性命。”

余鹤午带有央求地口吻说道:“我的好许姐姐,我哪里来的仇人,这事就麻烦你了,只有许姐姐你出马,我才好安心去走镖。”

许老板娘接过五两银子,率性说道:“看在那小子长得还不赖的份上,这份差事,姐姐接下来了,不过,你得告诉我他叫什么?”

像是吃了颗定心丸的余鹤午说道:“叫秋冬,春夏秋冬的秋冬”,再谢过这位许老板娘之后,出了客栈去追快走到城门的镖队。

而在屋内,准备给自己背后上药的秋冬,对此是浑然不知,看到自己准备的药物已经快要见底,打算等会出去再备点。

背上五道伤口凝结起来的伤疤,看的格外瘆人,实在是不太方便,秋冬只能保证大部分地上能涂上药,能够早日痊愈,不至于影响自己的活动,哪怕是现在已经没流血了,可其实仍是钻心地疼。

在楼下的许老板娘看见秋冬走出了门,身上好像没背着行李,而秋冬也在这一瞬和老板娘四目相对,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差了,秋冬怎么觉着这位老板娘看自己带着一丝不怀好意。

秋冬径直走向大门,路过柜台相距有五步远,不料被老板娘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已经迈出的脚收了回来,带着疑惑看着这位风韵犹存的老板娘。

许老板娘笑道:“你打算就站在那和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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