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我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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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凉风吹过,我打了一个寒颤,气温虽然回暖,但雨后的夜还略带一点寒意。

回过神来发现拉二胡的老人已经不在了,我一直在想该怎样才能帮到石头母子,二胡老人什么时候走的都没有察觉。

我想我是太投入了,可是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出一个可行的对策,不由得一阵苦笑,看来想做一个好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接近晚上九点,我看了一下四周,平时这个时间挺热闹的公园今晚显得有些冷清。

我站起身准备回家,谁知刚起身胃里一阵咕噜噜乱叫,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连晚饭也没顾得上吃。

我想给李良打电话让他出来一起吃饭,可是摸遍了口袋也没找到手机,我这才意识到不仅手机没在身上连家里钥匙和外套也不见了。

不过我很快便想起了外套在我回公司的时候脱下来晾在椅背上了,想来手机和钥匙肯定也在里面,想叫李良出来吃饭也只好作罢。

所幸的是钱包和办公室门卡还在身上,看来只有等会儿再回去取钥匙了。

我找了一家兰州拉面吃了整整一大碗,连汤也喝了个干净,身体顿时暖和了一些。

吃完饭回到公司取钥匙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整个公司静悄悄的只有几盏彻夜不息的壁灯还亮着。

我打开办公室,打开灯想拿了衣服和钥匙就离开,开灯之后我愣了一下,只见被我拂拉到地上的办公用品和文件都被收拾起来,又整整齐齐的摆在了桌面上,显示器也换了个新的。

我的手机和钥匙摆在显示器前面,外套依旧搭在椅背上,显然被我弄乱的东西又被人重新整理了一遍。

我拿起手机钥匙和外套刚准备走,忽然听见里面沐惜春的办公室传来一阵凌乱的器具落地的声音,虽然声音不大,但在这安静的环境里显得异常清楚。

我朝门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门缝里透出来一丝亮光。这栋写字楼安保非常严密,遭贼显然是不可能,我清楚沐惜春的习惯,想必此刻她还在里面加班。

我懒得理会,只想尽快离开,可是刚走到门口又听到里面传来一声闷响,这次的动静比刚才要大的多,像是一个很大的东西摔在了地上,同时还传来一阵轻微的呻吟声。

我犹豫了一下想到下午她刻薄的样子就想一走了之。可是刚才那一声细微的呻吟声我听得真切,那是人在极度痛苦的情况下才会有发出的声音。

犹豫了两秒钟我还是转了回来。事分轻重,这事儿没遇到也就算了,遇到了不管有些小人作为,要是因为我的置之不理出了什么大问题我想我会内疚,这无所谓她之前对我的态度,这是原则上的问题。

在我打开她办公室的门的时候里面的情景让我大吃一惊,只见沐惜春倒在地板上,旁边散落着一些琐碎的东西,她手捂着肚子弓着腰,身体扭曲成一个奇怪的形状,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一些头发散在脸上她也无力再去整理。

她极力忍住不发出声音,可是痛苦显然已经超出了她忍耐的极限还是呻吟出来了。

我跑到她跟前说:“你怎么了?”

她没有开口依旧一副痛苦的表情,我这才发现她已经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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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满脸的汗。

我见她这副样子也不在啰嗦,伸手把她抱了起来,她在我伸手抱她的时候抗拒了一下,但痛苦马上便打败了她仅有的一点防御力量。

我没理会她一把将她抱起,回头拿起她桌子上的车钥匙就往外面跑。

看她的样子我知道这多半是得了什么急性病,如果不及时治疗恐怕会引起意想不到的后果。

等我把她抱下楼跑进地下车库把她塞进车里的时候我也已经累出了一身汗。我看她侧卧在后座上依旧一副痛苦至极的样子不敢耽搁,打着车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

还好夜晚车少,一路上几乎畅通无阻,保时捷果然不愧是豪车,操作起来得心应手,只是我此刻完全没有心思去体验飙车的快感,只想把后面的这位赶紧送进医院。

当我赶到医院抱着她跑到急诊室把她放在移动担架上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管怎样我的义务已经尽完了,剩下的就看医生的了。

我本想离开,反正这里已经没有我什么事儿了,但想到她连一个亲人朋友都不在,我这个时候再走了显得有些不太人道。

于是便坐在急诊室门口的长椅上,心里催着里面的人快点出来。我想抽支烟来排遣一下等待的时间,但看到墙上禁止吸烟的标语还是忍住了,只好看着急诊室的门发愣。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急诊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几个医护人员推着她走了出来,床头杆子上挂着几瓶药。

我迎上去看见她躺在移动病床上闭着眼睛面色苍白,好在她的痛苦表情已经消失了,看来已经不痛了。

我和医生一起把她推进病房,把她安置在病房的床上后医生把我叫到一旁说:“病人得的是急性胃炎导致的胃痉挛,没什么大事儿但也不能马虎,以后饮食一定要规律,否则时间久了容易引起习惯性胃痉挛。我已经给病人开了药,回去吃点儿容易消化的食物,以后注意不可太劳累。药打完就可以回去了。”

我刚想说我并不是病人的亲属,但想来这话有点儿不合时宜也就没有说出口。见医生交代完我忙开口说:“医生我知道了,谢谢您,您辛苦了!”医生嗯了一声便和另外两个医护人员走了出去。

病房里突然就剩下我们两个人,空气似乎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起来。我看了她一眼只见她微侧着头,眼睛呆呆的看着输液瓶,好像那里面冒起的气泡是多么的有意思。

“你怎么样了?”我问,虽然是一句关心的话,但我故意把语调拉高,显示出我的毫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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