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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城

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作为武朝的国都,无论是城池的规模,还是人来人往的繁华程度,在这片大陆上都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得益于开国皇帝和其皇后的共同打理,使得武朝在这个世界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尽管周边还有不少国家在虎视眈眈,但是却没有一个敢向他们露出贪婪的獠牙,因为他们都从骨子里惧怕武朝的反扑,当初武太祖将他们真真的是打怕了。

偌大的燕京城分为内城和外城,内外城各三层,总共六层环形的建筑包围着最中央的帝宫,且以它为中心点向着四周放射出九条道路,直通城外。

皇城的富丽堂皇自然无需多说,单单是外围城墙上的琉璃瓦,不知道是耗费了多少奇珍异宝锻造出来的,那城门上的鎏金狮子头就更不用说了,哪怕是阴雨连绵的天气,也能感受到它身上的那种贵气。

皇城四周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守卫十分严谨,哪怕他们的身后是一堵不会说话的石墙,他们依旧将身子站的笔直,手中的长戟寒着锋芒,震慑着四周的牛鬼蛇神。眼神犀利的如同利剑,警惕的望着来来往往的芸芸众生。

燕京城的内城基本上是达官贵人们的住所,东三城是朝内的皇亲国戚,属李氏族人居多。虽然这么多年来李氏一族贼心不死,但毕竟是武太祖的从龙之臣,所以为了保全太祖的颜面,只能将李氏一族留于身边,但限制他们的手段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展开,可即使是这样,他们还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尤其是在武朝人民的心中,不可撼动。

而李氏一族现在的当家人也看的明白,知道只要皇太后还在世一天,那么他们的李氏一族就能躲存于世间一天。

燕京城的西三城是朝中的一些官员,但凡能在京都办事的,大小也是个了不起的身份。从朝中的宰相,到燕京城的府尹,但凡是在品的官员,全都居住于此。

内城里的南三城和北三城分别是集市、商贩,还有供内城老爷们嬉笑玩耍的地方。大多仕子和府上大人家的大家闺秀多数喜欢聚在此处,往年的几次京都诗会,也是在这里举行的,更有数不胜数的灯会、花会。

燕京城的外城同样也是照着内城这般如此分布的,只不过这里三教九流的人住的多了,除了燕京城的本土居民,更多的还是外地来的小商小贩,凭借着自己多年积攒的积蓄,这才在这天子脚下落了脚,但实际上生活的憋屈至极,更多的竟然难以温饱。不过好在城中定期会有救济粮拨出,这才不至于让城内尸横遍野。

城内城外共有九条笔直的道路从皇城延伸出来,而且每层城与城之间都有一个环形的道路,将整个燕京城分成了七个环形的区域,他们有一个好听的名字,一环路、二环路……六环路,皇城就在一环路内。至于那九条几乎相长的道路,也有个雅俗相得益彰的名字,第一大街、第二大街……第九大街。

据燕京城的那些老人们说,这些街道的名字还是当初开国皇帝武太祖亲赐的名字,为的就是让大家好记。开始的时候,多少还有些迷糊不习惯,看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也就默默地接受了。

若是从燕京城的空中鸟瞰下来的话,燕京城就像是一个圆形的靶子,皇城的位置是靶子的圆心,内外三城分别就是靶子的环数。只不过燕京城是真实存在的,而且每一块儿的区域还都不小,大有可为的空间。

诸如此类的描述,实在是一两章节都难以描述的,其繁华程度不亚于世界上的任何城市,而故事的开始,就是从燕京城内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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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三城的某一处宅子里,宅门器宇轩昂,门口的石狮子分外秀气,抱鼓石是文人专用的那种书柱。透过院墙隐隐冒出来的竹叶,料定里面住的达官贵人绝对是书生气十足的有志之士。

镜头的目光慢慢转悠到了门口的牌匾上,上面赫然用鎏金大笔写着三个字烫金大字,宰相府。

或许外间的世人不会明白这三个字的含量,但在武朝的地界上,绝对是如雷贯耳的存在。可就是这个在西三城里不起眼的院落,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宅子,竟然就是当朝宰相周庸的家。

作为有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滔天权势的周庸,竟然没想到居所会是这么普通,就连五十米开外的京都府尹的住所,恐怕看起来都要比他的府邸规模更大一些,但来往的行人,谁都不敢忽视这间主人的能量。

然而此时的重点却不是这个,行事低调的宰相爷的府邸,里面只有四个小院子是用来居住的,其府邸前后的两个小院,分别栽上了当季的鲜花,只留下后院的一片竹林倚在墙角里枝繁叶茂,常年青翠欲滴的站在那里。

周庸正透过窗户望着院子里的紫竹林,妖异的竹叶随着微风徐徐的摆动,令他紧张的思绪也慢慢的舒缓下来。

“主子,二少爷马上就要回来了!”

这是下面跪着的影卫带回来的消息,是关于周家二少爷周金山的。

此影卫非传说中的那个影卫,这是周庸自己在私底下训练出来保家护院的。他自己本身就是皇帝的得力干将,行事风格和皇帝无疑最为相近,所以在知道皇家的手中竟然还留存着这么的杀器之后,他也悄悄的给自己也配置了一份。但他的这个影卫无论是从质量还是数量上,都要弱于传说中的那些。

周庸听到身后的动静,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话而有丝毫的波动,身后的那个影卫却是保持毕恭毕敬的姿态,低着头跪在原地不动,等待着周庸的问话。

对于周金山的回来,周庸早就心中有数,所以他并没有感到什么诧异,又或者说,周金山的那种窘迫局面,未尝就和他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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