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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心神专注之时,突觉察一股灵素自行从仙池印中涌出,冲至肩臂,顺着黄线直至无名指的水阳印!

他不会运气冲出,但觉无名指的指端肿胀难受,心想:“还为让这股气回去罢—市!”

心中这么想,那股气流果真顺着圣池印回归仙池印!

周博不知无意之间已窥上乘仙术的法要,只不过觉得一股气流在手臂中这么流来流去,随心所欲,甚为好玩!

曙光神殿三神之中,他觉以戒雷仙尊最为随和可亲,侧头去看他的‘手幽冥心圣池印图’!

只见这路圣池印起自腋下的极泉印,循肘上三寸至白灵印,至肘内陷后的少海印,圣卷灵道、通里、神门、少府无忧印,通至小指的金阳印!

如此缓缓存想,一股灵素果然便循着圣池印路线运行,只为快慢洪纤,未能尽如意旨,有时甚灵,有时却全然不行,料想为法术未到之故,却也不在意下!

只半日工夫,周博已将六雷霆图形上所绘的各处封印尽都通过!只觉精神爽利,左右无事,又逐一去看土阳、蛟阳、火阳、水阳、金阳、木阳六路灵刀法的图形!

但见黄线黑线,纵横交错,头绪纷繁之极,心想:“这样烦难的灵刀招,又如何记得住?何况太师伯说道过,俗家子弟为不能学的!”

当下便不再看,腹中觉得有些饿啦,心想:“小神陀怎地还不送素斋面食来?还为悄悄出去找些吃的吧!”

便在此时,鼻端忽然闻到一阵柔和的檀香,跟着一声若有若无的如尼魔唱远远飘来!

空色仙尊说道:“善哉,善哉!摩云仙尊驾到!你们练得怎么样啦?”

戒电道:“虽不纯熟,似乎也已足可迎敌!”

永生道:“非常好!无极,我不想走动,便请宫主到曙光神殿来叙会吧!”

无极阁主应道:“是!”走啦出去!

戒雨取过五个蒲团,一排的放在东首,东首放啦一个蒲团!

自己坐啦东首第一个蒲团,戒雷第二,戒电第四,将第三个蒲团空着留给无极阁主,灵帝坐啦第五个蒲团!

周博站在灵帝身后!

永生、戒雨等最后再温一遍灵刀法图解,才将帛图卷拢收起,都放在空色仙尊身前!

圣魂1664年的五月来到了,那是个又热又干燥的五月,花蕾还来不及绽放就枯萎了。

黑暗领主将军指挥下的北军又一次进入魔灵,到了风暴岭北边,在风云谷西北一百公里处。

传说魔灵和圣魂的边界附近将爆发一场恶战。

南方佬正在调集军队,准备发动一次对西部的风云谷火蛟蒸汽车轨道的进攻,这条火蛟蒸汽车轨道是风云谷通往圣魂和西部的要道,去年秋天北军就是沿着它迅速赶来取得腐尸魔枢大捷的。

不过,大多数风云谷人对于在风暴岭发生大战的可能性都不怎么感到惊慌,因为北军集中的地点就在腐尸魔枢战场东北部数公里处。

他们上次企图打通那个地区的山间小道既然被击退了,那么这次也必然会被击退。

风云谷和整个魔灵州的人民知道,这个州对北部圣魂联盟实在太重要了,狮鬼将军是不会让南方佬长久留在州界以内的。

狮鬼和他的军队连一个南方佬也不会让越过风暴岭北进一步,因为要保持魔灵的功能不受干扰,对于全局关系极大。

这个至今仍保持完整的州是北部圣魂联盟的一个巨大粮仓,同时也是机器厂和贮藏库,它生产军队所使用的大量弹药和武器,以及大部分的蛟锦毛织品,在风云谷和风暴岭之间,是拥有大炮铸造厂和其他工业的燃魂高地城,以及拥有无情湾以北最大炼铁厂的钢魂城和银魂城。

而且,风云谷不仅有制造手枪、鞍套、帐篷和军火的工厂,还有北方规模最大的碾压厂,主要的火蛟蒸汽车轨道器材厂和宏大的医院。

风云谷还是四条火蛟蒸汽车轨道和交汇点,这些火蛟蒸汽车轨道无疑是北部圣魂联盟的命脉。

因此,谁都不着急。

毕竟,风暴岭将近圣魂,还远着呢,在圣魂州人魔圣战已打了三年,人们已习惯于把那里当作一个遥远的战场,几乎跟通灵圣域或仙霖温泉河一样遥远。

何况狮鬼将军和他的部队驻守在南方佬和风云谷之间,人人都知道除了降蛟将军本人,加之飞熊已经去世,当今再没有哪位将领比狮鬼更伟大的了。

一个炎热的五月黄昏,浣熊儿大夫在咸鱼儿姑妈住宅的走廊上谈论当前的形势,说风云谷用不着担心,因为狮鬼将军像一堵铜铁壁耸立在山区,他的这种看法代表了风云谷市民的普遍观点。

听他谈论的听众坐在逐渐朦胧的暮色中轻轻摇动着,看着夏季第一批萤火虫迎着昏暗奇妙地飞来飞去,但他们都满怀沉重的心事,情绪也在不断变化。

浣熊儿夫人抓住小牛蛙的胳臂,希望大夫说的话是真实可靠的。

因为一旦人魔圣战逼近,她的小牛蛙就不得不上前线了。

他现在16岁,已参加了乡团。

香香?蚕豆儿自从猛兽城堡战役以来变得面容憔悴、眼睛凹陷了,她正努力回避那幅可怕的图景——那就是这几个月一直在她心里翻腾着的——垂死的毛毛?洋葱头中尉躺在一辆颠簸的灵牛车上,冒着大雨长途跋涉,撤回到春雨泉眼来。

蟑螂丸队长那只已经残废的胳臂又在折磨他了,而且他觉得他对笨笨的追求已处于停顿状态,因此心情十分沮丧。

这种局面在梦蛟被俘的消息传来之后就出现了,虽然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两者之间的什么联系。

笨笨和弱弱两人都在想念梦蛟。她们只要没有什么紧急任务在身,或者因必须与别人谈话而转移了注意力时,便总是这样想念他的。

笨笨想得既痛苦又悲伤:他一定是死了,否则我们不会听不到信息的。

弱弱则始终在迎着恐惧的激流一次又一次地搏击,心里暗暗对自己说:“他不可能死。要是他死了,我会知道的——我会感觉到的。“

周博懒懒地斜倚在夜光影中,穿着漂亮皮靴的两条长腿随意交叉着,那张夜光黝黝的脸孔上毫无表情,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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