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跟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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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微转,王恒双手如同秋风中的杨柳,看似柔软绵绵却又快似雷霆般的搭在两条黑管上。手指微微颤抖,如同琴键上跳跃的精灵,一股股内劲顺着黑管传到持管汉子的指掌间。

一股麻麻的、如同电击的刺痛感,瞬间传送至手臂。“啊啊”两声惨叫,两条黑管带着呼啸,从持管人的手中飞出。在黑管飞向空中的须臾,王恒那跳跃的手指精灵已然出现在二人的咽喉部位。五指一曲一伸中力透指尖,两人捂着喉咙,痛苦不堪的退了下去。喉咙的刺痛,让其在五分钟内完全失去了战力。

王恒微微一转头,如电的目光看着最后一个扬起黑管的汉子,在凛冽的目光下,这个汉子迟迟的不敢冲上前来。

是啊,他的三个弟兄在第二轮的交手中,连衣角都没沾上,就被打的爬的爬、蹲的蹲。剩下的他这老哥一个,上去也就是一盘菜,除了被揍没有第二种可能。

嚣张女呆呆的看着这转瞬即逝的局面,一张嘴大大的张着,好像空气中有一种美味而又巨大的食物,撑的她闭不上嘴巴子了。

这时,人群外面传来一阵严厉的呵斥话语,“让开,让开,都围着这儿干什么呢?是不是都闲的没事了,赶紧的都散喽,这是交通要道,怎么还堵塞交通了。”

随着人群一分,从外面进来三个身穿制服的捕快。说是捕快也不完全对,只有一个是真正的捕快,其余两个是临时捕快,也就是零时工或帮闲。这种临时捕快没有正式的编制,但却穿着正式的捕快制服,行使着正式捕快的权力。

三个捕快一进来,面膜女眼前就是一亮,“刘所,刘所,你们可是来了,赶紧把这行凶的小子抓起来。”

最前面的一个老捕快,能有四十多岁,听见有人叫他,顺着声音往这面看来。只见一个猪头般的女人坐在地上,张着缺有牙齿的大嘴,冲着自己熟络的喊着。

“这谁呀?怎么像个扒猪脸啊,红红的、肉肉的,倒是蛮有食欲的。我也不认识这个人啊,怎么感觉和自己那么熟悉呢?”

面对着这熟络的“猪头”,老捕快迟疑着、呐呐的问道:“我说,这位女士,你谁呀?我认识你么?”

“我是花花啊,张花花啊,金爷的对象。前两天咱们还在老厨家吃过饭呢,刘所你怎么忘了?”

“老厨家,花花,金爷。”这几个词语在老捕快刘副所长的脑海里闪过,一副完整的画面回想了出来。“啊,我想起来了,你不是金四的对象张花花么?怎么在这儿?这脸是怎么的了?是不是让人给打了?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打四哥对象的脸。花花,你别怕,有事跟刘哥说,刘哥给你做主。”

当刘副所长的这几句话一说,张花花的红肿猪脸上,“唰”的一下,两行热泪就下来了。磅礴大雨般的哭声瞬时就传了出来,就如同死了爹妈般的伤心,真是听着伤心、闻者流泪啊。

“哼…,哼,啊…,啊,刘哥,你可不知道啊,就是前面的那小子。我在这家服装店买东西,店家卖我残次品,还要高价。我跟她们理论,她们就叫人打我,就是站在这儿的家伙。我后面车上的几个金爷弟兄见况不妙,想和这小子理论,也被这小子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是一顿打。刘哥你看看,你看看,打的都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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