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二四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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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巴黎混乱之初,大明帝国银行就开始了逐步撤离。

利用两个月来的混乱,银行金库被搬得空空如也。甚至就连帐目,也被打包用飞艇运送到了伦敦支行。

巴黎的大明帝国银行,已经是一具空壳。

另外一些事情,郑森却不知道。

那就是,大明援建法兰西的所有项目,甚至包括塞纳河上的桥梁。都被秘密安装了炸药!

拿破仑的军队还在布置的时候,郑森和田川七左卫门已经组织了上千学生和教授逃到了飞艇降落场。

这里有大明海军陆战队驻守,法国士兵被机枪挡在外面。

就算繆拉穷凶极恶,他也不敢下令攻击大明军队。他知道,只要向大明军队开枪,那就意味着向大明宣战。

那时候,就算是大明不想打仗,那也绝对忍不了。以法国现在的国力,是绝对不能与大明对战的。

气得咬牙切齿的繆拉,一边派人与大明磋商,一边命令军队在巴黎大肆搜捕。

只要找到学生,不由分说就抓起来。如果敢反抗,就地枪决连审判都省了。

可郑森都跑了,大明使团租住的酒店里面已经人去楼空,想要磋商也找不到人。

随着大明人的撤离,巴黎的各处响起了不断的爆炸声。

繆拉脸色铁青,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

派出去占领印刷厂的一个连士兵,几乎和印刷厂同归于尽。塞纳河上的大桥,桥墩发生了大爆炸。

整座桥掉进了水里,顺带还捎上了两个排奉命接收大桥的士兵。

电报站、水泥加工厂等等设施,全都响起了一声接着一声的爆炸声。

在爆炸中,这些重要的目标全都变成了废墟。那些昂贵的机械设备,变成了一团团扭曲在一起的废铁。

繆拉脖子上青筋迸现,表情也因为极度扭曲而变得狰狞起来。

“妈的,不管了。干掉大明人!”繆拉用力掀翻了临时办工作。

“元帅,这事情不成。如果和大明开战,我们一定会输。皇帝陛下会被迫退位,而您也会……被送上绞刑架。”手下人,小声的劝慰这繆拉。

“这……!”面对严重后果,繆拉也不得不冷静下来。

“元帅!这些工厂咱们可以找罗斯柴尔德家族重新建造,没什么大不了的。”

“好吧!”繆拉恶狠狠咽下一口气,无奈的说道。

“跑了的管不了,没跑的一个不能放过。”帝国元帅是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的。

一场大搜捕随即在巴黎展开,把上街游行的人全都抓起来不现实。不过抓一些学生领袖,倒是可行。

没有照相机,不过法国自然不会缺少绘画大师。画影图形这种事情不但大明天朝有,法国自然也不会少的。

尤其是法国活跃着一大批写实派画家,更加方便了军警的抓捕。

这里面还闹出来一个笑话,巴黎警察局长听说有位大画家叫做毕加索。

他特地请来了毕加索,要求他按照证人提供的相貌画出嫌疑犯的画像。

毕加索老先生没有辜负警察局长大人的重托,作为知名画家,画素描这种小事自然是信手拈来。

刷刷刷几趣÷阁,就勾勒出人物轮廓。三五分钟,就搞出了一副画像。

不过当警察按照毕加索先生的画像抓人的时候,却抓回来一千多人。

最后,警察局长不得不将毕加索先生请了回去。

不过这样一段小插曲,并没有耽误总的大搜捕。巴黎大学算是遭了秧,除了逃走的教授之外,连校长带普通员工一个不落的全都进了监狱。

不管你有没有参与,反正先抓起来。

至于罪名,慢慢审总是会审出来的。

最倒霉的就是下乡演出的那些姑娘们,事情发生的时候她们正在乡下演出,根本来不及通知她们跑路。

结果就是一个不落的全都被抓了起来!

好在这些姑娘家里大多非富即贵,有直接找到繆拉求情的,有托人给繆拉送礼的。

还有的,干脆直接贿赂狱卒放人的。

反正是八仙过海各显其能,总之把人捞出来就好。

最后,只剩下几个平民的女儿被押在牢里面顶缸。

繆拉这次是发了狠,他恨不得将整个巴黎大学从地图上抹去。士兵们领会上官的意图,冲进学校好像抄家一样。

图书馆被焚毁,所有的玻璃差不多都被敲碎。甚至连学校里面的桌椅,都派车运回了军营。

反正这大学今后就没了,要这么多桌椅板凳也没有用处。

至于抓人,那更像是抓牲口一样。逮着一个,用绳子绑上穿成一串儿,有些塞了钱的直接放掉。

没塞钱的,来几个军官组成所谓的法庭。

根本没有辩护这一说,直接宣判之后拉到塞纳河畔,排排站枪毙。

一夜之间,塞纳河里面飘着数百具浮尸。镇压手段之酷烈,可谓铁血。

繆拉没有料到,正有一架照相机,对着塞纳河里面载浮载沉的尸体拍照。

摄影师甚至还抓拍到了枪毙学生时,子弹打中胸膛鲜血迸现的瞬间。

这些照片,第二天中午就送到了伦敦。

巴黎乱局已经持续了两个多月,全世界的目光差不多都在巴黎。

电报局被炸了,电报发不回来。各国的报社都快急死了!

就在这个时候,泰晤士报扔出来一篇重磅炸弹。

塞纳河上漂着的一具具尸体,临刑前仍旧高喊口号的学生。被子弹击中,血肉横飞的场面。

每一张照片,都震慑着人的眼球牵动着大家的神经。

泰晤士报被大明的飞艇,在两天之间就传遍了欧洲的每个主要城市。

从柏林到维也纳,从奥斯陆到马德里。全欧洲都被震惊了,谁也没有想到,法国政府会这样镇压游行的学生。

普鲁士首相俾斯麦首先站出来声讨法国人的行径,称他们的行径是军阀是强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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