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汉服节活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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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光华校方就收到不少教授带着课题而来,只要支持搞研究,就愿意跳槽到光华。

这对光华来说,完全是一个意外惊喜。

光华大学在大学教师圈子里,已经有一个外号,叫做:

学术界的及时雨!

对于光华大学的看法,赵东来也由最初的忐忑不安转化为如今的庆幸,对学校的事务也是格外的伤心。

比如附一院接手光华大学校内的校医院,以及打通附一院与光华的数据系统,但凡光华大学的师生来附一院看病都是有打折,同时医院里单独设立光华大学专属窗口。

一个有能力、还有眼力的院长,也是陈灏非常满意、放心的。

“只是吧,有个别一两个人不太好做决定。”赵东来思忖一二,脸上有些犹豫。

“哦?哪个?”陈灏低头吃了口菜,对学校的饮食口感还是挺满意的。

想起这个人,赵东来忍不住一笑,“就是那个试讲得时候,出了意外,喊校长您起来回答问题的那个女同学。”

认真聆听地陈灏,忍不住嘴角一抽,刚刚的经历实在太令人无语了。

叫他起来回答问题,虽然他是学神,但完全也没接触过医学,这哪里懂!

搞的他一脸懵逼地站起来后,只好憋屈地配合一句“老师,这道题我不会”,然后坐下。

虽然出了点小意外,但是对于那个女同学的试讲陈灏还是挺满意的。

“那位北大医学部的同学,讲课水平还可以,生动也形象,就是发表的文章上略有点差。”陈灏眉头略皱。

“是啊,教学水平还不错,基础知识也扎实,就是科研上略差了点。”赵东来有些惋惜地说道,毕竟现在好的学校都是要教学科研型人才,讲课水平差一点没事,只要搞科研、写文章厉害就行。

赵东来欣赏对方的水平,想了想,不由得提了一嘴,“如果只是授课的话,我觉得这名柳同学能力还是挺出众,至少今天试讲得人里,比她表现好的不超过3个。”

“那暂时放入考虑中吧,如果在同一领域有更好的人选就算了。”陈灏冷静地说道。

其实对于教师的看法,他还心里是更偏向于科研型人才。

“这个就看校长您怎么看了,我们只是作为专业方面的一些参考,做决定的还是得校长您。”赵东来没有多言,能做的已经做了,具体如何就看老天了。

距离南光餐厅不远的芙蓉餐厅。

柳月和胡小雨二人一脸满意地从里面走出。

胡小雨拍着自己微微鼓起肚子,“想不到光华大学的食堂这么好,还这么便宜,简直吊打咱们北大啊我都迫不及待地想毕业入职了!”

柳月额头浮出一头黑线,有点无语地看着胡小雨,“小雨,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就被对方食堂给收买了?”

“食堂可是关系着每天的饮食情况啊,要是好吃的话,我觉得每天上班都会很开心。”胡小雨不开心了,认真地反驳柳月道。

“唉,说这些都太早了,你应该稳了,我就不好说了。”想起刚刚试讲时发生的场面,柳月脸色浮现两团红晕。

“哈哈哈,不过你当时那个举动估计把陈校长也给惊到了。”想起柳月说的那一幕,胡小雨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真是笑死我了,月月,你真是没谁了,哈哈哈,不行,我回去得跟他们说说。”

…………

北大元培通识课程体系

1、从开办以来并没建立起来。这也是开办之初并未设想、而至今没有实现、从而影响这一实验效果的一个重要原因。这个实验的目的是建立一套类似于美国一流文理学院的通识教育体系,但开办了十几年,这个目的并未达到。你在网上可以搜到关于北京大学元培通识教育的许多评论文章,褒贬不一。但一句话,这个实验并不成功。

2、北大元培学院是通识教育为主的,但目前它的培养模式并非自己开设通识教育课程,而是采用的拼盘式通识的方法,这种方法是否好有待讨论,但是目前国内的教育环境,很难开设独立的通识教育课程,这也许就是楼上所说的“实验失败”吧。

所谓的拼盘式通识教育,是说元培学院的学生可以选修北大校内所有的专业课程,因此元培自己不开设通识教育课,但学生们通过自由组合不同院系的专业课,达到通识教育的结果。在大二时会分专业,同学们可以自由选择北大内任意专业作为主修方向(当然还保留转方向和修习其他专业课程的权利),也可以选择元培的特色专业:例如PPE(政治、经济与哲学),外国语与外国历史,古生物学、整合科学等,顾名思义,这些专业就是将各个院系的相关课程拼盘起来,作为你的必修课。

本世纪启动本科教育教学改革的一面旗帜,元培学院探索厚基础、宽口径的人才培养模式已有13个年头,是国内最早一批试水通识教育的院校。而“元培”在这场人才试验中遭遇的意外、挫败、尴尬甚至争议,都充分折射通识之难和通识之痛。

北大元培是国内通识教育改革中最早的、也是较为成熟的模式,现在通识教育在各个高校铺开,但目前的结果都不是特别好——不过至少迈出了一步。

3、根据元培学院的人才培养方案,新生入学后,理论上可以选全校开设的任何一门课程,想听什么就听什么,课程学习计划全由自己制定;从大二开始,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兴趣自由选择学习方向,理论上也不受限制。

“精神上的自由,学术上的自由,学习上的自由。”几乎所有学生在进入元培后,第一感受都是“自由”,但紧接着,多数人就会开始“迷茫”。

一名2004年入学的学生就曾在网上发表过一篇文章,抱怨元培的“自由制度”。比如,理应负责辅导学生选课、选专业的“导师制”发挥作用有限,事实上,元培04级的大一新生连一本院系课程计划都拿不到,必须跑去各院系教务部“蹭着看”。

比起这些琐事,选课的自由就成了更大的障碍—全校的课你都能听,但到底听什么。

在北大,本科课程计划主要分为两块:专业课和通选课。一般而言,专业课难度胜过通选课一筹。按照设想,任何一个元培学生读大二、选定自己的专业方向后,之前选修的其他院系的课程都可替代通选课课程,修满学分即可毕业。

对学生来说,诸如此类的规定无异于“自由待遇”外的枷锁:根据兴趣选课,一旦考试成绩不理想,选专业时就会丧失一定的自由。

不少元培“过来人”,亲历了向“不自由”妥协的过程。北大03级元培法学方向学生张琬婷告诉记者,在元培实施的最初几年,绩点并不是一件被看重的事,“02、03级的学生大多数都是按自己的兴趣选课,选难度大的课在当时是一个趋势。”但此后,绩点导向就越来越重。

“绩点”标准的存在仍令学生们选课放不开手脚。

周文杰,2008年考入元培学院,现任北大13级元培学院班主任。他观察到的情况是,学院里凭兴趣广泛选课的学生越来越少,许多新生一入校计划性就很强。比如,大一第一学期,13级的新生选课集中于经济、管理、数学、政经哲等领域,没有学科跨度特别大的选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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